她指著其中一只小狗,說道:“你剛才說這個比較調皮。”
我說道:“對。你該不會看上這只。”
她說道:“是。”
我說道:“會把你家搞亂的,不好。”
她說道:“它太靜,需要一只調皮的來陪伴。”
我說道:“怕是你受不了。”
她說道:“我?我連你都受得了,一只小狗在家鬧騰我還受不了。”
我說道:“姐姐,我什么時候鬧騰你了。”
她說道:“一直,天天。”
她在跟我說情話。
哎呀,撩得我的心啊。
怦怦直跳的。
獸醫把賀蘭婷的狗兒帶出來,說打了針,回去休息兩天應該會好了,沒有什么病,就是感冒了。
賀蘭婷抱著了小博美,然后指著籠子里的那只調皮博美對我說道:“就帶這只,能不能送貨上門。”
我說道:“有。”
她說道:“我想讓你親自送。順便,幫我照顧一下它。”
她是在說她自己的狗兒。
她在向我招手,叫我去她家。
時隔半年,讓我對她的本已塵封的那顆心,又萌動了起來。
本來我對她這大半年的感情,都已經是在壓抑著了,在她幾句溫言暖語之下,一顆心不免得熱了。
她看著我,目光流盼。
她問我道:“不愿意嗎。有些話,我想和你聊一聊。”
這大半年,我基本和她沒有過什么交流,也想和她聊一聊,那就,去。
其實是自己心里很想去的。
一人抱著一只小狗,去了她那熟悉的家。
不過我已經很久沒來了。
自從那時候反黑進入了高朝階段,賀蘭婷也很少來這住。
我就更少來了。
放下兩只小狗,它們歡快的鬧在了一起,我帶來的那只,比較調皮,很快就撒歡跑得全家都是,仿佛這是它家一樣,而賀蘭婷的那一只,比較靜,就看著我帶來的那一只到處跑,看起來它還挺開心。
狗都需要陪伴,何況是人。
賀蘭婷問我喝啤酒還是紅酒。
我說隨便。
她開了一只洋酒,就在茶幾這邊喝。
我吃著水果,看著電視。
電視上是五臺,放的足球欄目。
賀蘭婷問我道:“黑明珠她怎么樣了。”
我舉起酒杯,和她喝了一口酒,說道:“說不想回來,我也搞不懂了。”
可能黑明珠覺得這里是她的傷心之地,不想回來了。
有時候她也會回我信息,但也沒聊什么,基本是我打招呼,問她話,她回復幾個字,也不聊其他任何事。
偶爾的時候,我很想她,我就打過去,威信打過去,她也不接,只回復語音說忙,不要再找她。
我說你有那么恨我嗎,她就不回復了。
通過種種跡象表明,她不想和我交往了。
她要成全我和賀蘭婷。網,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