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電話給陳遜,問陳遜有什么辦法聯系到黑明珠,陳遜說黑明珠也是好久才會聯系他一次,因為公司里沒什么事,集團運轉很正常,聯系也是用的威信聯系的。
我說行,明天我找你。
陳遜問我怎么了,我說沒什么,黑明珠把我拉黑了。
陳遜說怎么回事。
我說道:“算了明天再說。”
他說好。
我打算用陳遜的威信來聯系黑明珠。
剛掛了電話,我的手機響了,看看,賀蘭婷打來的。
她說她喝多了,好暈,問我能不能去照顧她。
我問在哪,她說在家,而且好像有點發燒。
我自己雖然酒醒了不少,但是也還有些暈,可是賀蘭婷說她可能病了,我總不能不管。
于是就過去了。
我知道她想見的是我。
在她家。
開門的那刻,兩只小狗搖著尾巴迎接我,似乎我就是這里的男主人。
進去了之后,見賀蘭婷躺在沙發上,面色緋紅。
我走了過去,坐在沙發旁。
門可以聲控,還有自動的遙控鑰匙,她能躺在這里給我開門。
我問道:“怎么了。”
看起來,參加了那追悼會之后,她心情并不太好。
不過也難怪,參加追悼會,誰心情能好,自己的手下,戰友犧牲了那么多人。
看到心里就難受。
這開完了追悼會,看來,她心情太難過。
我摸了摸她的臉龐,溫熱。
我說道:“是不是感冒了?”
她迷離眼睛,說道:“有點。”
看起來,真的心情差,倒是沒有多熱。
我說道:“家里還有感冒藥嗎。”
她搖了搖頭,說不想吃了,想我陪。
學過心理學的我,自然知道她這么表露出需要我是什么想法,一個是需要我陪。
另外一個,就是讓我感覺她需要我。
一個人是要懂得獨立,自立,生活中需要自立自強,賀蘭婷是個強人,當然不會因為心情差一點小病就這樣子的矯情,而是她在我面前表示出來,她情感上需要對我的依賴,拉進我們之間的距離和關系。
拉近我們的心。
生活中需要獨立自立,情感中,需要依賴,否則,要愛人來干嘛。
她枕在我的腿上,問我道:“你也喝酒了。”
我說道:“和安百井那家伙喝了酒,聊了一些事,聊了你一些事,有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