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文光和鄭文治如法炮制,也又退后看了看。
不過,他們很快又湊上前去,還上了放大鏡,圍著仔細審視起來。
余耀一時沒空兒了,也不著急,因為他已經能夠認定了
真鼎現身,那千賀美術館的,應該也是假的了
不過,這太顛方鼎,怎么會在桓玄的墓葬里
難道,發現打開陵墓的,正是保江會
陵墓已經被搬空,但后來許太炎找上宋老六,宋老六又想到了這個地方,將真鼎暗藏于此
后來不等取出,倭國人就打過來了,戰亂之際,無法取鼎;而后數十年物是人非,諸多變故,由此再無人知道此鼎的下落
嗯,可能就應該是這樣了。
不過,“驚鯢”是切切實實存在的,所以如果是保江會盜了桓玄陵墓,必會取走驚鯢如果是取走之時不慎落入江中,那就是有緣無分,沒有擁有過,好像不太可能傳出“驚鯢”是保江會鎮幫之寶的消息
而且,保江會不太可能為了一個名頭,把沒有說成有;因為,萬一有人從江中撈出,那這個臉打得就厲害了
余耀如此想著,就手點了一支煙,便說了出來。
賀文光太過專注,直接沒應聲。
鄭文治微微停頓,應了一句,“我們一直在調查此事,但很多東西似是而非。根據部分結果,保江會曾經有過一把號稱鎮幫之寶的劍,但,是不是這把東晉仿制的驚鯢卻沒有定論。”
“曾經”
“據說,這把劍有一年因為洪水肆虐,還被拿來祭江,就再也沒有別的消息了。”
余耀一聽,心念甫動,“嗯會不會是這樣”
鄭文治的動作停頓了一下,轉而直身看向余耀,“哪樣”
“這把驚鯢,在保江會盜墓時被取走,并沒有落入江中,而確實被當成了鎮幫之寶但是后來,出現了洪災,他們所謂的祭江,其實是又把劍回歸原位了”
“什么意思”鄭文治的心思,大半還在太顛方鼎上,腦子一時沒轉足夠快。
“我的意思是說,驚鯢定陵雖說桓玄這個皇帝有點兒不正,但畢竟是皇帝,就算是衣冠冢,但皇陵也不是尋常所在。洪災發生之后,保江會擔心是皇陵被取走定陵劍所致,為求安穩,又把驚鯢回歸原位了”
鄭文治定了定神兒,“保江會連陵墓都搬空了,還在意這個”
“這是兩碼事兒。因為江流出問題,影響到他們的生存命脈了。”
鄭文治點點頭,“嗯,這是個思路這事兒,我還得寫總結報告;要是最后還沒什么實質性結果,就這么寫了”
“啊”余耀一愣,“這也行”
“我們調查的東西,很多都是不可能有真憑實據了,只要涉及的文物對,那么有些過程,在報告里可以發揮一下。你也別誤會,我不會說死,會說明是推斷性結論。”
余耀不由笑了笑,“就這件事兒來說,倒也真無妨。因為找到真鼎才是最重要的而且,還是在倭國人出面之前找到的”
“找是找到了”此時,賀文光的目光終于離開了太顛方鼎,看了看他倆,“但是,也出現了新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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