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高先生名片上印的名字是高瞻,手機號非常普通,也不好記。
看過名片之后,余耀又看了看滕昆吾,滕昆吾微微一笑,“高瞻是個可交之人。”
余耀點點頭,也掏出了一張名片遞了個過去。
高瞻接過名片一看,“江州格古齋,余耀”
余耀聽他語調有異,“高先生聽說過我”
“噢,我是覺得堂號和名字都非常響亮”高瞻立即禮貌一笑,“后會有期滕老,那我就不多打擾了。”
“好,再會。”
高瞻走后,余耀和滕昆吾立即走向后院。
“他好像知道你。”滕昆吾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也有這種感覺”余耀又問,“這個人到底是干嘛的”
“游走于政商之間,關系網很廣。喜好古玩,也利用古玩。久居北河省,但不排除外省也有一定能量。”
“聽您這意思,似乎也不是很深入,為何說是個可交之人”
“有用即可交,特別是對你,我相信你能做到游刃有余。你以后,可是要做大事的”滕昆吾突然駐足,眼神中透出了少見的滄桑。
余耀沉思,沒再搭話。
兩人回到“會議室”,六人直接開始了商討水字口傳人的議題。
余耀詳細說了何以滌的意思,也說了關于何以濯的一些情況,而后直接提名上官雨。
“此人從能力到人品,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余耀說完,又補了一句。
滕昆吾點煙,“若不是因為秘藏,定不定水字口傳人其實還可商榷。但秘藏尚未重見天日,便不能剝奪水字口的權利現在的問題是,不管找誰,包括這個上官雨,都得從頭陳述鬼眼門的過往,而后還得問詢他自身的意見。”
才朋璽點頭,“對,這才是真正的麻煩。若他不同意,鬼眼門的內部之事,豈非”
蕭影直截了當,“若他不同意,我有辦法讓他忘掉”
滕昆吾卻又皺眉,“這個我已經想到了,剛才還沒說完。不同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若他一時同意,后面反悔呢或者聽了之后,居心叵測,圖謀不軌,又當如何”
余耀想了想,“我相信,何以濯能選定他,必不會走眼。”
才朋璽看了看滕昆吾,“不如這樣,現在就讓他來,咱們會上一會如何”
“我看行”滕昆吾道,“若他當場不同意,蕭影便可施法;若他同意,咱們這么多雙眼睛,也能看得透徹。正好就此一并齊全了。”
林豐草微微一笑,“我和上官有過交流,依我看,此人思維縝密,為人干凈,若是同意,那就應該不會有后患了。”
鐘毓看了看大家,“我就隨大流了。”
余耀點點頭,掏出手機,“好,我這就打。”
電話打過去,上官雨接是接了,卻壓低聲音說,“回頭我給你打過去,開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