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兒,我向你起誓,我嚴少誠與呂妍,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此生此世,我絕不負呂妍,若是他日,嚴少誠負了呂妍,定不得好......”
呂妍忙伸手捂住嚴少誠的口,“少誠哥,妍兒相信你,不用起誓,從今往后,妍兒只信少誠哥,不管別人怎么說,妍兒都不信。
妍兒不求別的,只求少誠哥像今日這般,有什么話,有什么事,親口告訴妍兒。
那怕我們成親后,有一天,少誠哥不愛妍兒了,妍兒不求別的,只求少誠哥能親口告訴妍兒,好嗎?”
嚴少誠親了親呂妍的手,“乖,相信我,不會有那一天。你在我心里,比稀世珍寶還要貴重百倍千倍萬倍。我用一生來愛都愛不夠,只求來生繼續愛,寶貝,我想你生生世世做我的妻呢。”
呂妍感動的一踏糊涂,紅著臉連連的點頭應下,“好,謝謝少誠哥,妍兒生生世世都嫁給少誠哥,一心一意的愛少誠哥,來回饋少誠哥對妍兒的愛。”
嚴少誠在呂妍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謝謝你,寶貝兒!真想今日就能把你娶回家。”
呂妍羞澀的紅著臉,回應道:“妍兒也想,只是,要等到阿爹回京述職時,才能嫁過去。”
嚴少誠再次低頭,又在她的額頭親一下,“我知道,六年我都等了,再等半年吧。”
呂妍紅著臉點頭,“嗯,少誠哥,讓妍兒伺候你先用餐吧。”
嚴少誠松開雙手,“好,咱們先吃飯。”
只是,嚴少誠沒有要呂妍伺候,反而是他,不停的給呂妍夾菜,照顧著呂妍吃飯。
遠處,在假山頂上亭子里的四人,有的看得眉開眼笑,有的看得滿臉難堪。
阮夫人就是那個尷尬無比之人,手握著杯子,掩飾著心里的不自在,嘴里說道:“這個妍兒,回頭讓嬤嬤好好管教。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的,像什么話?況且,這親都還沒有成。”
韓老夫人抿一口茶,“年青嗎,情感濃烈些,沒有什么的,看著他們好好的,這才是最要緊的,成親嗎,不就是轉眼的事。”
阮老夫人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縫,“老姐姐說得是,他們是下了定,看了婚期的人,只是還沒有行禮而已,其實,他們就是夫妻了。”
隨夫人賠著笑著,“誠哥兒待妍姐兒是真心的,他知道妍姐兒回到京城那日,高興的屋里又跳又唱,他的小廝東山還以為他遇邪了,嚇得跑來向我稟報。
我嚇得慌里慌張的去看他。結果,誠哥拉著我,央著我給他娶妻,他要娶妍姐兒。
這之前,不管是母親還是我,只要跟他說到親事,他就各種推脫。
那一晚,誠哥兒才告訴我實話,幾年前,可容妹妹帶著妍兒到府里去玩,少誠在湖邊畫畫,遠遠的見到敏姐兒帶著妍兒到湖邊游玩,誠哥兒就心悅妍兒了。
他等了妍兒六年,誠兒是個重情重義的孩子,斷不會在親都沒成,就做出負妍兒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