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們去得月樓或樊樓吃飯,怎么樣?”梁王欣喜的問道。
白如月想著她接手得月樓后,還不曾去過,說道:“那咱們去得月樓,怎么樣?”
梁王立即應道:“好!”說完,梁王朝車外揚聲道:“去得月樓。”
白如月忙補上一句,“告訴柳絮,我去得月樓了,讓她一個時辰后,到大水井的閑人居來接我。”
城南的得月樓就在大水井一片,馬車從柳兒巷出來,穿過兩條街就到了。
“王爺,月兒小姐,到了。”
白如月應聲先梁王一步下車。下車后發現是一處極幽靜的小院。
白如月疑惑的看向梁王,“謹哥哥,不是說到得月樓吃飯的嗎?”
梁王上前一步,伸手牽著白如月的手,邊走邊說,“隨我來。”
白如月邊打量四周邊問道:“謹哥哥,這是得月樓的后院?”
梁王搖搖頭,“不是,這是榮寶軒的后院。”
白如月減慢步伐,“謹哥哥,榮寶軒是你的產業?怎么沒有聽你說過呀?”
梁王跟著慢下腳步來等她,眼里盡是寵溺,“月兒也沒有問過呀。”
“啊,哦!好像沒有問過。”白如月邊打量邊回道,“謹哥哥,這兒真好!我真沒有想到,大水井這一片,還有如此幽靜的地方。”
梁王抿嘴笑道:“月兒喜歡就常來,榮寶軒是我與瑞哥兒一起辦的。那會開榮寶軒,不是為了掙銀子,而是為了在宮外有個落腳之處。”
白如月有些心痛的問道:“謹哥哥開這間榮寶軒時多大?”
梁王脫口回道:“十歲不到,那會兒還住在宮里,出宮后唯能去的是汝南王府,姨母那些年身子不好,怕擾了她。于是,與瑞哥兒一道開了這間榮寶軒。”
梁王邊回白如月的話邊牽著她往里走,院里的下人見到梁王,紛紛垂手侍立,低頭叫道:“三爺好。”
梁王帶著白如月上到二樓,樓上的伙計見梁王牽著白如月過來,伸手打開門,“三爺請。”
梁王帶著白如月進到屋里,迎面是副木雕的鄉野人家,白如月只覺眼前的畫很眼熟。
梁王走到墻邊,伸手擰了擰墻上木雕小狗的頭,隨即,鄉野人家的門緩緩打開。
白如月在震驚中隨梁王一起走了進去。
梁王接著又擰了下墻上的狗頭,墻隨之合上。
白如月驚訝的發現,兩邊墻上的畫是一樣的。
她猛然想起,上一世,她在得月樓見過這一副畫,只是,她現在才知道,這副畫是有玄機的。
白如月無比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梁王解釋道:“為了方面過來吃飯,瑞哥兒便讓人修了這面墻。”
白如月點點頭,跟著梁王穿過此間屋,進到一間布置極其雅致包間。
屋子的中間有一張精致的檀木圓桌,臨窗靠墻還有一張方桌,桌上放著一個青花瓷的花瓶,瓶里插滿了開得正艷的月季。
白如月走到臨窗的桌邊坐下,伸才摸了摸嬌艷的花朵,“真美。”
梁王在白如月的對面坐下,笑著問道:“喜歡嗎?自從月兒給我書房的花瓶里插上花后,我便讓他們把所有專屬我的屋子都擺上花瓶,花瓶里插滿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