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么美的人兒,就這么沒了,好可惜。
奴婢想著她傍上的是太子,還以為,她會被抬進太子的東宮呢。”
柳絮幫白如月收好筆墨,向二人走過來,邊走邊說道:“這就是命。女人呀,得守好禮法,不能想那些不該想的。
否則,會把一家子帶進坑里。周小姐到是一死了之了,周家那一大家子,往后的日子得多難過?
特別是她阿娘,承著喪女之痛,還得受盡幾個媳婦的埋怨,旁人的冷眼。”
巧眉點頭道,“是喲,周小姐到是解脫了,周家人往后的日子難過了。”
白如月靠在椅背上,聽著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想著皇上為何要廢太子......
這事細想起來,如三哥所說,這事可大可小,至于是大是小,全在皇上的一念間。
皇上卻讓它大了。皇上有何用意?接下來,京城是否更加暗潮涌動?
白如月還在沉思中,柳絮轉頭問道:“小姐,今兒還要出去嗎?”
白如月回過神來,搖搖頭道:“不出去了,我到后院去陪陪外婆。”
白如月決定聽三哥的話,短期內,不要再見梁王。
白如月覺得,他們哪怕做得再隱秘,總會留下痕跡,若是讓有心人盯上,必定給王爺惹來麻煩。
事關王爺的事,她得謹慎,不自覺間,白如月思慮已經漸漸以王爺為先。
白如月站起身來,走到書桌邊,提筆給梁王寫了封信。告訴他她最近要陪外婆,不能去閑人居了。
而梁王,早朝后跟著幾位相公一道去御書房議事,一道的還有晉王,陳王。
議完事后,皇上獨留梁王下來陪他下棋。
晉王來時一臉雀躍,走時聽皇上獨留老三,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梁王欠身直起時,正好看到晉王剜眼自己,心里不由得的一陣苦笑。
眾人退下后,梁王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看著皇上,攤攤手,直截了當的說道:“父皇,你這是為兒臣拉你仇恨嗎?”
父皇似笑非笑看著梁王,“怎么?這點壓力都承受不了?”
梁王笑著拱手道:“不是,兒臣不是承受不了,兒臣本就不用承這不白之冤,兒臣又不爭那個位置,干嗎要招那個恨?”
皇上原本帶著笑意的臉,漸漸板結起來。
這些日子,他不只一次聽阮卓然夸老三,他剛起了傳位給他的念頭。
好家伙,人家根本不屑他的位置,這讓皇上心里很不舒服。
“哦?為什么不爭那個位置?說給朕聽聽!”皇上邊說邊示意梁王坐。
梁王朝皇上躬身道謝,在皇上手指的錦凳上坐下來,直言道:“月兒不愿意兒臣爭那個位置,她說那個位置太辛苦,批不完的折子,操不完的心。”
皇上嗤鼻道:“那丫頭才多大點?她懂什么?”
梁王也不惱,眼里盡是笑,“父皇,月兒雖然年紀不大,可是真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