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在烏程時,景風哥待我們一家諸多觀照,我們在京城,照顧一下景風哥的家人,也是應該的。”
朱景風拱手道“在烏程時,我那點觀照微乎其微,到是力哥兒與秦大夫這次出手幫忙,于家母來說的,那是救命之恩,值得在下永生銘記。”
朱景風眼睛看著白如月的腳上藍花緞面的繡鞋及白色的裙裾,微風過來,輕輕擺動的裙邊像晃在他的心上,讓他一時失神。
白啟力忙接過話來,“景風哥,真不用客氣。咱們如兄弟記一般,伯母遇到事兒,愚弟知道了,自然不會袖手旁觀。景風哥若是再說道謝的話,那才是見外了。”
趙世章見眾人謝來謝去,岔開話題道“景風哥這次回來,在京城呆多久”
朱景風轉頭看向趙世章,回道“加上省親假,共三個月的時間,能在京城呆兩個月。”
趙世章立即問道“那景風哥有空到柳園再為咱們講學嗎”
朱景風疑惑的問道“柳園”
白啟力忙向他解釋柳園的事。
朱景風聽后,爽快的應下,“行呀,我正想去拜見吳三老爺,改日一定去柳園看看。”
說完,朱景風再次朝白如月拱手道“回到京城,昨兒聽三姐說皇上為月兒與梁王賜婚。今兒過府,正巧遇上梁王上門過禮,在下在此恭賀月兒。”
白如月忙福身還禮,“謝謝景風哥”
白如月直起身來,朱景風拱手告辭,“家母如今還在病中,在下不能在外久留,改日與幾位再聚。在下就此作別。”
白如月再次朝朱景風福身,“好,這幾日府里的事多,忙過這幾日,月兒隨阿娘一道過府看望夫人。”
朱景風欠身道“在下代家母謝過月兒。”
白啟力與趙世章送著朱景風往外院走,趙世章纏著朱景風問過不停。
白如月站在湖邊,直到看不見一行人的身影,方才收回目光,對尋雙道“我們回怡蘭苑吧。”
尋雙低頭應下。
白如月沒想到朱景風今日會登門道謝,更沒有想到朱景風親口祝福她。
白如月不由得想起幾年前,無意中聽到父親對朱景風的評價。
那會兒,他們一家剛到烏程,朱景風耳聞他們在烏程,尋上門來問好。
有一日,淵哥兒問父親,“姑父,咱們與朱四爺是不是走得過近了他畢竟是晉王的內弟。”
白如月聽到阿爹回道“無妨晉王是晉王,朱大人是朱大人,我雖與朱大人接觸的不算多,但朱大人給我的感覺,這人光明磊落,豁達大度,值得交往。”
“郡主,你在想什么呢”尋雙伸手拉了拉白如月的衣角。
白如月回過神來,扭頭問道“嗯,想起些事來,一時失神了。什么事”
尋雙指了指不遠處的丫頭,說道“老太太身邊的望秋過來了。”
白如月抬頭看向望秋,“阿娘尋我有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