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抬手拉下母妃的手,淡淡的說道“謝謝母妃關心,沒大礙,過兩天就好了。”
汝南王妃盯著金瑞的臉,心痛的說道“你盡會騙母妃,母妃是瞎的嗎都傷成這樣了,兩天能好二十天也好不了瑞哥兒,你惹了什么人,竟將你打成這樣”
金瑞依然淡淡的說道“惹了不該惹的人,自然要挨揍了。”
金瑞說完,轉身吩咐小廝,“端兩把椅子過來,讓王妃坐。”
小廝垂手應下,轉身去搬椅子。
記金瑞轉頭對汝南王妃道“屋里在收拾東西,滿屋的塵,今兒就不請母妃進屋坐了。咱們就廊蕪下坐坐。”
汝南王妃聽了金瑞的話,心里的怒氣又上來,訓斥道“瑞哥兒,本妃正要問你呢,你這是做什么
好端端的,你怎么要住到候府去
汝南王府破落到要你去入贅嗎
你住到候府去,往后在同僚面前怎么抬得起頭你讓母妃往后如何在人前立足”
汝南王妃話語像竹筒子倒豆子,嘩啦啦的撒一堆,一句接一句,句句讓金瑞煩心。
金瑞剛剛軟下的心,隨著嘩啦啦的問話聲,又硬了起來。
小廝端著椅子過來,金瑞將椅子挪了挪,對汝南王妃道“母妃坐吧。”
汝南王妃伸手扶了扶椅子,邊坐邊看著金瑞急切的說道“瑞哥兒,母妃給你說的話,你聽進了嗎
母妃給你說,你不能住到汝南王府去,母妃也不準備你住過去。”
小廝端來椅子,轉頭麻利的去端了個桌幾過來,這會已經將茶放到桌幾上。
金瑞沒有回汝南王妃的話,見茶奉上來了,將一杯茶往汝南王妃那邊挪了挪。
溫聲說道“母妃,這是上好的鐵觀音,您嘗嘗,味兒不比朱五小姐給奉的差。”
汝南王妃氣惱的將茶杯拂到一邊。
生氣的問道“瑞哥兒,你別打岔,母妃跟你說正事,你跟我說什么茶還扯上晴兒,這事與晴兒有什么關系”
金瑞不理汝南王妃的怒火,伸手端起自己面前那杯茶抿了一口,慢幽幽的說道“母妃真的不嘗嘗這茶的味兒真心不錯。”
汝南王妃只覺得滿腔的怒氣沒處撒。
她想讓兒子知道她的生氣了,可兒子壓根不將她怒火放在眼里,好像她是那個不相關的人。
汝南王妃覺得自己重重的拳頭砸掉到厚厚的棉花上,讓她感到很無力。
從來,將她的喜怒哀樂放到第一位的兒子,從何時起,已經無視她的感受了
這座王府里,從她嫁進來起,一直以她為中心。
那怕是她病著的那些年,府里上上下下的人,個個以她為重。
兒子女兒伺在她床前,她稍稍皺皺眉頭,他們會緊張得吃不好,歇不好。
就連梁王,也會隔三岔五的來看看她,對她噓寒問暖。
這一切,從什么時候開始變的她感覺一切漸漸的脫離她的掌控,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汝南王妃有了重重的危機感,她想竭力阻止,她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之商女王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