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瑞抬頭問道“王爺說八月二十去大相國寺上香,是因何事去上香
王爺打算什么時候出發,這事與,屬下得與吳將軍說說,將布防的事提前做好。”
梁王隨手將折扇放到桌幾上,端起茶杯抿了口茶,說道“八月二十是母妃的生辰,每年我都會去廟里上香,讓菩薩保佑母妃平平順順。”
金瑞驚訝的看著梁王,問道“屬下從未聽王爺說起呀。”
梁王淡淡的說道“之所以沒說,是本王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度過。”
“那、那今年為何要將信兒透出去”金瑞不解的問道。
梁王淡淡的說道“對方縮起來,咱們得創造機會,引蛇出洞。”
“可是,這樣,是不是有些危險”金瑞有些擔憂的說道。
“咱們做好布防,提高戒備,問題應該不會太大。”梁王接過話來。
金瑞想了想,問道“萬一對方警覺,還是不出手呢怎么辦”
梁王低頭抿一口茶,才慢慢的說道“這樣呀,那咱們也不急,慢慢的等唄。狐貍總有露尾巴時候。”
金瑞想了想,點點頭道,“嗯,是這個理。對了,秦風陽回京城了。晉王那邊又開蠢蠢欲動了,他連著幾日去往榮遠伯府。”
梁王靠在椅子上,手指輕輕的敲著椅子的扶手,似笑非笑的說道“他喜歡跑,讓他盡管跑,沒什么好擔心的。”
金瑞沒梁王那般樂觀,擔憂的說道“真的不理會嗎他們畢竟是姑表兄,是血親”
金瑞說到一半,看著梁王止住了后面的話。
梁王迎著金瑞的目光,了然的點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不過,秦風陽若會聽他的差遣,幾年前就不會墜下山崖。
秦風陽不惜賭上自己的命,只為與他撇清關系,怎么會再與他糾纏不清
所以,隨他折騰,咱們不用理會。”
金瑞試探的問道“既然秦風陽不會站到他那邊。咱們要不要見見秦風陽”
梁王搖搖頭,“不用,一個人不想上山,你是沒法背著他上山的。”
“秦風陽若是不打算出仕,那他回京城做什么在北地不是更愜意金瑞幽幽的說道。
梁王笑著接過話來,“各人有各人的身不由己。
在北地時,本王與他閑聊過。
按秦風陽的本意,他不出仕,留北地最合他的意。
但他是秦家這一輩的長子,肩負著家族的責任,京城的事也需要人來打理。
也是,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有幾人能真做到閑云野鶴的生活”
金瑞贊同的點頭,“他出事前,兼著晉王府長史的職,如今回來,該要重新回到晉王府領事的。”
梁王點點頭,“按理說,是這樣的。不過,也得看他如何決定。榮遠伯的家眷都回來了”
金瑞搖搖頭,“就榮遠伯世子秦向東這一房回來了,其余幾個庶出的皆沒有回來,榮遠伯也沒有回來。
靜兒說秦風陽的妹妹秦欣到了議親的年齡,秦向東怕是為了給秦欣議親才回來的。”
梁王點點頭,想了想才說道“嗯,秦風陽,朱景風都是有能力、有主見的人,咱們先看著吧。”
金瑞點點頭,“嗯,屬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