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伸手接過白如月手里的筷子,說道:“讓爺來。”
白如月將筷子任梁王取走,坐在邊上看梁王將姜絲放進酒里,
又加兩塊冰糖進去,再將酒壺放到小爐上加熱。
白如月問道:“爺會煮酒?”
梁王眼盯著酒壺,“可能沒你做得好,不過,多練練應該會做得不錯。”
白如月笑著說道:“爺用不著練這記個。”
梁王回頭看一眼白如月,抿嘴笑道:“爺不會為別人練,爺只為月兒練。爺喜歡為月兒做這些事。”
白如月的手不由自主的挽著梁王的手臂,頭靠著梁王的肩,感動的說道:“爺,你待月兒太好了。”
梁王歪著頭蹭了蹭白如月的頭,柔聲說道:“那當然,你是爺的心尖肉,爺不待你好,待誰好?”
梁王嘴里說著,手上的筷子輕輕的攪動著黃酒,
過了一會,說道:“酒應該可以了。”
梁王邊說邊伸手去拿桌上的帕子,用帕子包著酒壺的提手,將壺里的酒倒進杯里涼起來。
再將一個小碗放到白如月面前,夾了幾個水煮毛豆放到碗里。
說道:“夜深了,吃了肉當心不克化,吃點毛豆吧。”
白如月點點頭,直接伸手捻起毛豆開吃。
“宮里的宴會熱鬧嗎?”白如月問道。
梁王點點頭,“嗯,很熱鬧,除了皇子公主到場,皇室宗親里,每家也有代表到場。
宴席設在秋月殿,一眾人在殿里好吃好喝好看的玩夠了,再隨父皇到觀景臺賞月。”
白如月邊吃毛豆邊聽梁王講述。
梁王說道這里,停頓了一下,猶豫著要不要將大長公主打量他的事對白如月說。
借著月色,白如月見梁王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爺怎么了?宴會上發生了什么事?”
梁王搖搖頭,“沒事,就是爺今兒在宴會上見到了大長公主。”
白如月坐直身子,疑惑的問道:“大長公主?永安門丁家的那位?”
梁王放下筷子,看著白如月問道:“月兒知道她?”
白如月點點頭,“嗯,聽說過,大長公主深居簡出,聽說她不參加誰家宴會的,今兒進了宮”
梁王點點頭,“嗯,是滿深居簡出的,爺長這么大,今兒算是在正式的場合第一次見到她。”
白如月聽出梁王話里有話,試探的反問道:“爺在其他場合見過她?”
梁王點點頭,“嗯,前些年,在大相國寺遠遠的看過她。那一回,她去大相國寺上香,正好,爺也在。爺看到她,她沒有看到爺。”
白如月問道:“爺對大長公主有疑惑?”
梁王點點頭,如實說道:“今兒,爺進到秋月殿,她就偷偷的打量爺。
這么多年不曾出門的人出門了,一定有讓她出門的理由。她的理由是什么?這是爺比較好奇的。
爺已經吩咐人去查了,應該很快得到結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