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掀起簾子,“月兒,別擔心,爺沒事,上來。”
白如月見梁王沒事,心落到實處。
白如月轉身朝崔老夫人道別,然后登上車。
白如月上車后,車立即啟動,從侯府的側門離開。
車子行出一段路后,白如月開口問道:“爺,怎么回事?知道是什么人嗎?”
梁王將白如月摟在懷里,慢幽幽的回道:“爺在侯爺的書房與候爺說話,明杰進來告訴爺。
說吳松發現賓客里有一人看起來很可疑。
吳松吩咐人盯著,那人可能在尋爺的下落,但對侯府又不大熟悉,走著走著走到偏僻的地方,被吳松及幾個屬下捉住了。
為了防止那人咬毒自盡,吳松及時將那人的下巴卸了下來。
這才將人拖到屋里進行查問,他們查問時,看到此人與刺殺你的那人一樣,在腋下有個青峰劍的刺青。
今兒侯府的人多,明杰不能確定混進了多少人,所以讓咱們早些離開。”
白如月看著車窗,幽幽的說道:“這群人究竟是什么人?他們是怎么進到侯府的?”
梁王見白如月憂心忡忡的樣子,寬慰道:“月兒放心,明杰應該很快能查出來。今兒這些人能進到侯府,是明杰事先打過招呼的。”
白如月抬頭看著梁王,敏感的問道:“爺今兒過府,是將自己當成誘餌了?”
梁王抬手將白如月的頭扒過來靠在自己肩上,溫言道:“月兒不用擔心,爺有分寸的。爺只想試探試探,看看他們今兒是否會出手?其余的,明杰都做好了安排。”
白如月靠在梁王的肩上,疑惑的說道:“晉王現在宗廟里,這事與他有關嗎?”
梁王淡淡的說道:“現在還不清楚,爺估計不是他。讓明杰他們查,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咱們做自己該做的事,不著急,慢慢的等。”
白如月點點頭,“好,聽爺的,咱們慢慢的等。對了,上回趙四說榮遠伯府的秦風平與趙世銘有聯系,究竟是怎么回事?威遠伯府的人還不死心嗎?”
“這事明杰與百里已經著手在查了,很快會有結果的。
明杰說可以肯定一點,刺殺你的人與刺殺爺的人是一伙,幕后指使的,應該是同一人。
但具體是趙世銘還是趙世銘身后的人,現在還不清楚。”梁王回道。
白如月還是想不明白,“趙世銘為何要如此做?皇上當初對威遠伯府的處罰夠仁慈了。
他如今刺殺皇子這事,可是抄家滅族的罪。
或許,他將威遠伯府的事歸咎在咱倆身上。
相較于威遠伯對外翁與外婆及舅舅所做的事,咱們還沒有找他算賬,他到找上門來了。
這人呀,真是夠惡的!”
梁王輕輕的拍了拍白如月的肩膀,寬慰道:“月兒別多想了,很快會有結果的。到時,咱們將該了結的徹底了結了。
舅母說你去了太夫人的院子,太夫人還好吧?”
梁王不想白如月憂心,將話題岔開。
白如月點點頭,“嗯,太夫人很好的。小方給她的藥丸,她一直在服用。眩暈的毛病沒再犯了,精神氣很不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