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將手里那張燙金的帖子放到桌幾上,淡淡的道:“她太自以為是了!
白如月看向太子,問道:“爺,臣妾去赴宴嗎?”
大長公主費盡心思的接近她,有何目的?她想近身去看看。
太子脫口道:“不用去,回頭找個借口將其推掉。”太子當即拒絕。
明知道大長公主居心叵測,太子哪里還會讓月兒去以身犯險?
白如月手挽著太子的手臂搖晃,撒嬌道:“爺,你就讓臣妾去赴宴,好嗎?
都站得高,可以看得遠,走得近才能看得清。
臣妾走近了,才能看清大長公主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對吧?
多好的機會呀?爺,你就讓臣妾去吧。”
太子用手扒開白如月的手,側了側身子,讓自己與白如月面對面。
太子的雙手握著白如月肩,極認真的道:“月兒,你最好給爺打消這個念頭,嗯?
這兩年,接二連三的發生了許多事,足以看出大長公主的野心。
咱們就算不知道她的想法,需要探清她的想法,也有千萬種方法。
爺不能讓月兒去以身犯險。”
白如月還想試圖服太子,張嘴道:“爺……”
太子抬手將白如月摟到懷里,低聲道:“月兒要聽話,不用再跟爺爭辯,爺不會同意。
月兒是爺的心尖尖,是爺的命。爺不允許月兒有丁點危險。
他們連晨曦的主意都敢打,這幫人哪里還有人性?這種人,咱們能避多遠就避多遠,知道嗎?”
白如月抬頭看向太子,見太子眉頭緊鎖,神色凝重。
白如月抬手揉了揉太子的眉頭,寬慰道:“爺別擔心,臣妾聽爺的,不去就是。”
太子見白如月點頭應下,嘴角往上翹了翹,眉頭跟著舒展開來,“嗯,這樣才乖。
月兒記住,往后處事,安全第一。不管什么,都沒有月兒重要。嗯?”
白如月心里涌起一陣暖意,嘴上故意問道:“臣妾有那么重要嗎?”
太子眉梢上揚,下巴往上抬抬,垂著眼看著白如月,冷哼一聲反問道:“哼,沒良心的,你呢?你你重不重要?”
看著太子的眼神,白如月的心開始七上八下的打鼓。
裝傻的往太子懷里鉆,硬著頭皮道:“臣妾不知道,所以才問爺呀。”
太子一手摟著白如月,另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面對自己,似笑非笑的問道:“嗯,月兒真的不知道?”
白如月對上太子的眼神,立即道:“臣妾知道,臣妾很重要。”
白如月認錯的樣子逗樂了太子,太子將頭微微低下,追問道:“那月兒,有多重要?”
白如月脫口道:“臣妾在爺心里,猶如爺在月兒心里一般,是絕無僅有,無人可及無人可比的,是最最最得要的。”
白如月的回答取悅了太子,太子眼里的笑意深了幾分,低下頭來,在白如月的唇上親了親。
抬起頭來輕聲道:“嗯,這還差不多。往后,要記好了,你在爺心里極為重要,無人可比,無人能及。”
白如月乖巧點點頭:“臣妾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