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接著道:“所以,大長公主那邊的宴請,拒了。往后,離她遠遠的。”
白如月順從的點頭,“好!臣妾聽爺的。既然不去赴大長公主府的宴請,那王相府與楊尚書府上都拒了。”
太子點頭道:“行,那些宴請,本來就是可去可不去的。
月兒,往后送帖子上門的人肯定很多,你不必遷就何人,你不想去的,直接拒了就是,不必委屈自己,明白嗎?”
白如月猶豫道:“若是這樣的話,會不會讓爺很為難?”
太子將頭低下抵住白如月的額頭,輕聲道:“這有什么好為難的?該為難的是他們。好了,不早了,咱們該歇下了。”
“嗯?啊!”白如月聽清太子的話后,扭頭看一眼沙漏,“還早呀,這會才酉末。”
太子捧著白如月的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親,對她耳語道,“乖,不早了,咱們還有許多事要做呢?”
白如月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抬頭看向太子,想問何事要做,見太子眼里意味深長的情意,白如月瞬間明白過來。
白如月覺得面上一陣火燒火燎的滾燙,羞得低下頭,輕聲嘀咕道:“可以嗎?”
太子摟緊白如月,篤定的道:“可以,爺問過楊太醫了,楊太醫四十二后就可以的。”
白如月雙手抓住太子左右兩側的衣衫,難為情的道:“爺,這事也問呀?”
太子揚了揚兩根眉毛,抿嘴問道:“怎么?月兒難為情了?”
被太子直言問出來,白如月的臉更紅了,將頭埋在太子的懷里不敢抬起來。
太子呵呵輕笑,彎腰將白如月抱起,轉身往里屋去。
太子邊走邊吩咐道:“都退出去,沒有召喚,不許進入。”
來福忙帶著眾人徒承福殿的長廊上。吩咐道:“今晚當值的留下,其余的,去歇下了。”
眾人曲膝應下,各就其位。
屋里,白如月窩在太子的懷里,低聲道:“爺,臣妾還沒有洗。”
太子回道:“爺知道,今晚爺伺候月兒洗。”
白如月忙搖頭道:“爺,讓臣妾下來,臣妾一會就洗好,不用爺伺候。”
太子親了親白如月的頭,輕聲笑道:“爺樂意為月兒效勞,月兒欣然接受就好。乖,別亂|動。”
白如月抬頭看太子,見太子眼里噙著笑。
白如月知道拗不過,任太子抱著進到盥洗室。
太子見白如月抬頭看他,低頭噙住白如月的唇。
白如月起初還被動接受,在太子的引導下,激|情逐漸點燃,后來,分不清誰主動誰被動。
第二日,白如月醒來,已經日頭高掛。
白如月想起身,只覺得渾身酸痛,忍不住倒吸口涼氣。
尋雙聽到動靜,輕聲問道:“太子妃醒了?”
白如月道:“嗯,幾時了?”
尋雙應道:“辰末了,太子妃是現在起,還是再睡一會?”
白如月微微吐口氣,道:“不睡了,殿下何起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