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氏將顧文茵的手攥緊緊的,因為緊張整個人僵硬的像塊石頭。
“娘,我有法子。”
元氏驀然回身看向顧文茵,目光間有著難得一見的厲色,“你瘋了不是,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
顧文茵垂了眼瞼,輕聲說道“娘,嬸子沒了,鐵柱和香鳳怎么辦”
元氏僵了僵,可攥著顧文茵的手卻是沒有絲毫的松動。
“讓我試一試吧,死馬權當活馬醫,說不定”
“萬一失敗了呢萬一鐵柱她娘有個好歹,謝家的人找來,你怎么辦”元氏厲聲問道。
“可,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嬸子死,我,我做不到。”
元氏的身子幾不可見的顫了顫了。
顧文茵試著將手掙脫元氏的手掌,不想,元氏卻是用力攥了攥,帶著她走到羅莽跟前,“莽叔,不瞞您說,文茵是有法子。但不敢保證這法子能救回鐵柱他娘,萬一謝家人找來,怎么辦”
“我替文茵擋著。”羅莽說道。
元氏吁了口氣,松了顧文茵的手,示意顧文茵上前。
“方子是從一本古書上看到的,有沒有用我不知道”
顧文茵的話被老涂氏打斷,“文茵,奶剛才也說了,就算是葛大夫在這,也是看鐵柱他娘的運道。你說吧,到底是什么方子。”
“方子很簡單,水堿三錢,雄酒二十錢,剪數沸,放溫飲下即可。”顧文茵說道。
方子確實很簡單,可是這兩樣東西
灰堿是從蒿、蓼草灰中提取的堿汁,用技術手段精制而成的結晶品,至于雄酒就是后世的黃酒,只是這個年代的雄酒是用秫米釀造,而不是后世的梗米和大米。而秫米因具有性溫,質稠黏,補氣和血的效用,搭配著灰堿使用,是治崩漏下血的絕佳良藥。
雄酒尚且好說,羅莽自家就有,可灰堿
顧文茵看向羅莽,“莽爺爺,問問富貴叔家有沒有灰堿,若是沒有,怕是得讓人去趟夏至她舅家了。”
幾乎是顧文茵的聲音才落下,廳堂里便響起夏至娘徐桂枝的聲音,“有,有,前些天夏至想吃包子,她舅送了一包灰堿和幾斤面粉來,我這就回家取。”
話落,急急起身走了出去。
“夏至她娘,天黑路難走,我送你。”說著,福娃她娘便取了桌上的豆油小燈跟著走了出去。
顧文茵則回頭對李木荷說道“木荷姐,你去把我們家的紅泥小爐取了來。”
李木荷應了聲,匆匆走了出去。
不多時,夏至她娘捧了個黃紙小包趕了回來,小滿得了她爺的話,捧了裝雄酒的壇子趕了過來,李木荷拎著紅泥小爐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
東西齊備,顧文茵鏟了灶堂里尚且冒著火光的炭子放在小泥爐里,按著比例煎好一碗藥,涼到溫度差不多,正要喂謝蓮香服下,耳邊卻突的響起一道喝斥聲。
“簡直是胡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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