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失血過多造成的半休克狀態,只能以后慢慢的補回來。但好在,性命總是無礙了
所有人都長長的吁了口氣。
顧文茵一顆提著的心也落回了原處。
這法子是從當年爺爺一個世代行醫的朋友那里聽來的,有沒有用她根本不知道。
鐵柱牽著妹妹香鳳的手,朝顧文茵走了過來。
眼見鐵柱便要跪下,顧文茵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他,“鐵柱你干什么啊你這都跪了多少回膝蓋不痛啊”
“文茵,謝謝你,要不是你”鐵柱粗啞著喉嚨想說幾句感謝的話,卻因為喉嚨痛得厲害,說了幾個字,就說不下去了。
小香鳳看了看壓抑著悲傷的哥哥,又看了看顧文茵,奶聲奶氣的說道“文茵姐姐,我以后會報答你的。”
顧文茵笑著說道“好的,我們的小香鳳要快快長大啊。”
香鳳重重的點頭。
壓抑沉悶的氣氛因著這一幕,松散了不少。
羅莽見著已經沒有什么大事,便招呼大家都散了。
天色也不早了,眾人魚貫著出了鐵柱家朝自家走去。
老涂氏留了下來,一起留下來的還有元氏,原本是想讓顧文茵留下來的,但元氏說了,她還小,怕是熬不住夜,還是她留下來好了。
回到家,羅遠時和羅烈還沒睡,顧文茵少不得和李木荷去主屋跟他們二人把事情說了一遍。
“你這不只是救了你謝嬸子的命,你是把她一家人的命都救了。”羅烈說道。
羅遠時看著燈光下眉眼姣好的顧文茵,忍不住便自豪的說道“我家文茵怎么就這么能干呢”
“是啊。”李木荷在一邊補充說道“遠時哥,你都不知道,那個姓扈的老頭,知道謝嬸子沒事后,那張臉比茅坑里的石頭還要難看”
“我哪有你們說的那么能干啊”顧文茵很是無奈的說道“真的就是碰運氣,那個方子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就是想著萬一有用呢其實我心里很害怕的。”
怎么會不害怕呢
萬一方子沒有用,謝氏還是死了,謝家的人指不定就賴上她了。
哪怕有羅莽替她背書,可人都是欺軟怕硬的,羅莽是里正,謝家的人肯定不敢觸其鋒芒。而她就不同了只要,想想,顧文茵都覺得一身冷汗要流出來。
“別害怕。”羅烈看著顧文茵,說道“就算真有個什么,有我和你遠時哥呢。”
顧文茵嘻嘻笑了說道“嗯,我后來敢試一試,也就是想著,真有個好歹,您和遠時哥肯定不會讓我有事的。”
羅烈含笑的臉上,眼底綻起抹愉悅的光芒。
“不早了,快去睡吧,要是覺得累,明天就在家歇一天,別進山了。”
“那可不行,得趕在大雪封山前,多采些藥草換銀子。”
話落,顧文茵招呼了李木荷,“木荷姐,我們去歇著吧。我娘她今天晚上肯定回不來,就讓遠時哥陪叔一晚上吧。”
“嗯,你們放心去睡吧,這里有我呢。”羅遠時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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