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
司牧云哪里想到,自家爺不動情則已,一動情竟是這般至死不渝可憐他一個打了半輩子光棍的大老爺們,想說句安慰的話,都不知道從何說起
躊躇良久,司牧云輕聲說道“爺,你可以帶著你小媳婦離開的啊找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買上幾百畝水田,再造一幢大房子,生他六七個娃娃”
“那不是她想要的生活。”穆東明打斷司牧云的話,“如果她的人生僅只是這樣的要求,又會有我什么事呢”
話落,唇角翹起抹自嘲自諷的笑。
“噢這樣啊”
司牧云吶吶的閉上了嘴,內心煩燥的恨不得把整個盛京城夷為平地。
穆東明又坐了會兒,稍傾,站了起來,起身朝外走去。
“爺,你去哪里”司牧云要跟上去。
穆東明擺了擺手,示意司牧云不要跟上。
從不違逆的司牧云,這回卻沒有尊從穆東明的意思,而是遠遠的綴在了他的身后,既不讓穆東明發現他在跟著,也保證有意外時,能第一個沖上前。
可是,走著,走著,等發現自家爺去的槐花巷子時,司牧云猶疑了,覺得自家爺去會小媳婦,他再跟著,好像有點那什么了可是,爺喝酒了啊想到酒,司牧云一瞬想到桌上那一盞沒喝完的梨花白,頓時猶豫起來。
他是繼續往前跟呢還是轉身回去把那盞梨花白給喝了,再去槐花巷子而就這么一猶豫的功夫,穆東明的身影已經消失在夜色里。司牧云一跺腳,哪里還敢再惦記那一盞梨花白,撒了腳丫子便往前追。
槐花巷子。
燕歌拿了桐油燈,將帳子里照了一遍,確定沒有蚊子后,這才小心的退了出去,將帳子的四個角都壓好,說道“姑娘,不早了,睡。”
“嗯,你也早點睡。”顧文茵說道。
燕歌應了一聲,轉身打算去耳房里睡覺。
不想,便在她撩了門簾正欲進去時,栓著的房門突然“咔”的一聲響,一聽就是有人試圖從外面推門進來。
燕歌一瞬汗毛倒豎,厲聲喝道“誰是誰在外面”
床上本就心事重重翻來覆去難以入睡的顧文茵,聽到這一聲喝,猛的便翻身坐了起來,胡亂的趿了鞋,抓起床頭一根手腕粗的木棒便走了過來。
“是我”
顧文茵和燕歌對視一眼,顧文茵轉了轉手里做成棒球棍形狀的木棒,這還是很早以前她讓福娃給幫著做的,這么些年,她走哪帶哪,從不離身
燕歌則提了聲音再次喝問道“你又是誰”
不怪顧文茵和燕歌沒有聽出穆東明的聲音,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穆東明一慣清冷的嗓音變得略略沙啞醇厚起來,加之他又刻意壓低,不想驚動四鄰,越發的叫人聽不分明。唯一能確定的,半夜三更試圖闖門的是個男的
顧文茵抓著棒球棍使了個眼色給燕歌,兩人默契的朝門邊走去,顧文茵抓了棒球棍藏身在門后,燕歌深吸了口氣,將門栓取下,然后猛的將門一拉,顧文茵手里的棒球棍對著那個迎面走來的人重重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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