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白焰特別想問她,我們現在除了名義上沒有正式確認,做的難道不都是戀愛的事嗎
“嗡”
下一秒,她的手機突然震起來。姜竹瀝手忙腳亂,指指屏幕上跳出的“程西西”“我能接嗎”
段白焰別開眼,默認。
“西西”
程西西在電話另一頭鬼哭狼嚎。
姜竹瀝說話的聲音很低,但車內太安靜,程西西的每一個字都被段白焰聽見了。
他什么也沒說,默不作聲地轉動方向盤,送她去程西西家。
結束通話,姜竹瀝摸摸他的手“對不起。”
他沒有看她,唇抿成一條線。
“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抱著那捆扎著白色蝴蝶結緞帶的芹菜,她認真地說。
在程西西自己的敘述里,她又失戀了一次。
緣由是她向熊恪告白,他又拒絕了。
“我原本想約你去酒吧的。”程西西哼哼唧唧,“我總覺得我跑偏了,需要一個nc才能解鎖正確劇情,比如我在酒吧買醉,被身上有盤龍紋身的大哥擋住去路,他就從天而降英雄救美;再比如我受盡情傷出門找鴨,他怒氣沖沖地追、我梨花帶雨地逃,出門就被大卡車轟地一聲撞上天,我像仙女一樣七百二十度在空中旋轉,熊恪在底下發出撕心裂肺的叫喊。”
姜竹瀝“”
她不知道這都是什么電視劇的橋段,但她嚴肅地迷信“別胡說。”
小閨蜜哼哼唧唧,姜竹瀝給她熱了牛奶,哄她去睡覺。
等程西西安安穩穩地睡下,不再作妖,她回到書房打開電腦,一點一點地重新研讀大學時的文獻。
綜藝錄制結束后,她恢復了在西餐廳的工作。最初是因為逃避現實才來做甜食,可現在這份工作,讓她感到安全。
不過另一方面,她也的確想在自己的專業方面再試一試。
在波士頓時,老師很看好她。心理學領域似乎不存在所謂的“醫者不自醫”,知痛的人更懂得暖,可她害怕被期待。
時鐘分針一格一格地跳。
過了凌晨,姜竹瀝開始泛起困意,她飛快地洗漱完,然后收拾東西爬上床。縮在暖洋洋的被子里,她翻出手機,給段白焰雷打不動的“晚安”回消息。
她開開心心“你也是,晚安。”
然后她點開謝媽媽的消息框,向她確認周末心理咨詢的時間。
等了五分鐘,謝媽媽沒有回。
她以為她是睡了,剛打算放下手機,手機一震,她的消息回了過來。
隔著屏幕,是雖然禮貌、但感受不到語氣的一句話
“周末暫時不用來了。”
姜竹瀝不明白“可心理咨詢要長期做才有用是團隊的問題嗎發生什么了”
她退出去,點進群里檢查了一下,確認里面一片太平,沒有人說要散伙。
“跟團隊無關。”謝媽媽說得非常委婉,“雖然只是志愿活動,但咨詢師本人爭議太大,會給我們的活動帶來額外的困擾。”
“我不懂”姜竹瀝艱難地理解,“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家長們認為,家庭環境會塑造人的三觀,有你母親和妹妹的事情在前沒有人能為你的三觀導向做擔保,他們不希望你再接觸他們的孩子。”頓了頓,謝媽媽含蓄地道,“不過姜小姐,我的個人意見是,如果你不打算出面為你的妹妹作辯護,那么不要頻繁地出現在公眾視野里,也是好的。一旦你被人記住了,那些做過的事,就很難不被發現。”
姜竹瀝怔怔的,還沒反應過來。
下一秒,她被移出了咨詢師的群。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