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ygod…”西澤側頭望著燈光處,聲音變得很輕。
人群圍攏過去,樂隊也立刻換了一首更舒緩躁動的音樂,奏得人心里癢癢的。
那對男女大約也有點微醺了。大胡須的高大男士拎起酒桶,慢慢仰頭傾倒。
在酒桶傾過頂時,著低胸裝的女士輕輕撩起裙擺,起身,踩著鼓點,慢慢張|開|腿,坐在男人腿上。
撥開他濕漉漉的胡須,女士尋找到他的嘴唇,抱著他的脖頸咬上去。
人群大聲尖叫起來。
淮真望著前方香艷淋漓的刑場時,視線不得不越過對面坐著的西澤。
西澤此刻好像一眨不眨看著她。淮真被他盯的臉頰一點點變燙,不敢從那對男女身上移開視線,生怕不當心碰到他的眼睛。
就在那一瞬,突然有個人從一旁跳了出來,在兩人耳邊大聲說:“輪到你們啦!哈哈哈——”
淮真神經本就緊繃著,被這突然鉆出來的人嚇得險些棄桌狂逃。
與此同時,淮真感受到一道道目光從周圍餐桌聚焦過來。
西澤笑個不行,隔著桌子捉住她的手腕,“別怕。”
她盯著他,有點崩潰的問他:“所以我們為什么要遲到!”
同款橡木桶放到了桌上。
西澤隔著橡木桶笑著盯緊她,沒講話。
熱情似火的拉丁人迫不及待的出主意:“youngntleanandcutedy,doyouwantthesa?”
淮真抽回雙手,將眼睛擋住:“我們為什么要來這里?”
西澤非常體貼地抬頭對隔壁桌解釋:“我的姑娘非常非常害羞。”
隔壁也很體諒:“那么我們可以換一種。”
有一名舉止很嫵媚的年輕小伙突然注意到這對年輕情侶里的男士穿了黑色線衫外套,白色襯衫扣到倒數第二粒。衣著正派,相貌英俊,形容瘦削冷淡。
而這種冷淡氣質非常適合被摧毀。
于是這位小伙突然大聲說:“anyonewantastriteaseshow?”(有人想看脫|衣舞秀嗎)
話音一落,石破天驚似的,喧鬧的人群頓時都安靜下來。
只有爵士仍在遠處搖擺。
淮真緩緩移開遮擋眼睛的手,看向西澤。
女士們的尖叫聲里,有人帶了個頭,眾人集體大聲起哄:“wewantastriteaseshow!wewantastriteaseshow!”
西澤背對人群,望向淮真,臉上掛起一點微笑。
一個心照不宣的對視,立刻使淮真想起一件事。
淮真從那笑容里讀出了:告訴我,你也想看,是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