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被用力地吻住。
淮真猛地睜大眼睛。
她又聞到了。
一點點酒精味,來自黑比諾與氣泡水。
還有那種很熟悉,很熟悉的,苦橙花與龍涎香混合的淡淡香氣。
現在她這個氣息包圍了……
淮真的心臟又活了過來,緊貼著他,咚咚地跳。
她突然不知道該怎么呼吸了。
她覺察到他用指尖緩緩撫弄她的手指,輕柔地握住。
然后引領她,帶她撫弄自己腦后頭發。
“nervo…”他低聲總結。
(太緊張了)
她嗯了一聲,被扣著脖子,抵在他額頭上。
他輕輕喘息,“wehavetenutes,fot?jtrex…”(我們有十分鐘時間,忘了嗎?放松一點)
這個人……
西澤又親上來。
所有反駁和抱怨都被堵在吻里。
淮真閉上眼睛。
不止是軟的。這一次她想她搞懂了。
是柔情似水的裹挾,含情脈脈的掠奪,還有溫情脈脈的吸吮……
她竭力調整呼吸,卻像是連氣息幾乎都被悉數攥取。
這感覺讓淮真不由得想要將腳趾蜷縮起來。
西澤沒有松開她。勾住她的腳趾,微微支起身體。
手臂用力收緊,加深了這個吻。
淮真輕輕地“嗚——”了一聲。
齒關被撬開。
他找到她的舌,勾纏住。
于是所有嗚咽都碎在這個深吻里。
沒有太粗暴,甚至說有些溫柔,太溫柔了。
可是……亂了,氣息全亂了。
淮真覺得自己快被他掖在懷里揉碎了。
房間里好像在一點點升溫,緊貼在一起的身體在一點點變燥熱。
和燥熱的氣氛一起愈演愈烈的,還有緊貼著淮真的熾熱,蓬勃而強烈的身體反應。
這她生平第一次直面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的身體。
淮真一只手忍不住地揉了揉他腦后柔軟的頭發。
天啊……她一直想揉揉他的頭發與耳朵。
她想起它們在她手心的觸感,竟然出乎意料的好。
然后那一瞬,鬼使神差地……
空閑的那只,從沙發與兩個人空隙,慢慢地,慢慢地鉆了過去去。
純棉質地。
淮真心跳得厲害。
他停下動作。
然后倒抽了口冷氣,“no”
抱著她的身體突然輕輕顫抖了一下,不可遏制的喉溢出一聲低沉嘆息。
“no,no…”他捉住她不安分的手腕。
淮真抬頭,“icandothis…”
(我可以的)
“ohygod…”他扯過她的手環到脖子上,將她抱起來一些,盯住她的眼睛看了會兒,問,“you’vedonethisbefore?”
(你以前這么干過嗎)
淮真很認真地搖頭。
他接著問,“oreverseenbefore?”(有見過別人的嗎?)
沒見過實體,但她見過豬跑啊。
“你是覺得很好玩是嗎?”西澤笑了起來,“男孩子的東西,要是覺得好奇可以摸一下。但是以后不能隨便再亂摸了知道嗎?”
“我是好奇。但我不是覺得好玩……我很認真的。”
淮真語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