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真想了想,好像安全|套確實是不能重復使用的。
再往深里想,她突然回過神來,有點不可思議的瞪著他看了會兒。
他眼里笑都藏不住,以為她沒聽懂,又重復一次,“不夠。”
她說,“說得好像你做過似的。”
話音一落,沉默并沒有持續太長時間,進門時廊燈被他伸手“啪嗒”一聲按滅了。
身前床墊帶動被子塌陷下去,他將她抱坐在腿上。緊接著嘴唇一熱,帶著他的溫度。終于有一次不是她主動,整個吻都帶著壓迫感。太陽落山以后,拉了窗簾的屋子里一點點暗下去,兩人在靜悄悄的黑暗里擁抱接吻。她覺得自己知覺從沒有這么清晰過,慢慢閉上眼,心想,絞著自己舌的他怎么會這么幼滑柔軟又有力……
漸漸地她感覺到一點熱,還有一點點因肢體接觸蹭起來的火氣。
她順著摸下去,想故技重施,這一次,立刻被他牢牢鉗住,自然而然的架在他脖子上制服住。
自己卻不安分的動起來,平時緩和的腹部與大腿肌肉線條,在這一刻慢慢繃起來,帶動肢體一下一下頂撞她的腿。
那種獨有的因激素分泌的鼓脹感實在太奇怪了,每每擦蹭過普通的、柔軟的她自己的肌膚,溫差與硬度對比下,那種荷爾蒙的感覺讓她耳根有點熱。
她也不知道自己咕隆了句什么。她覺得這種好奇,大概和小男孩或者小女孩第一次見識到自己性|成熟魔力的感覺也沒多大差別。
他額頭抵著她,問,“喜歡嗎?”
她用腿再次感受了一下,說,“不像海綿,像……”
又頂了一次,像是警告她想好了再回答。她嚇了一跳,一句“硅膠制品”生生給他的動作嚇得噎了回去。他重新將她摟起來,手很順路的摸到她背上。隔著唐衫,她微微涔了汗的背脊可以清晰感受到他手,以及無名指上那枚凸起的戒指的形狀。
“在哪里?”他清清嗓子,又低聲問,“旅行包里嗎?”
她聽懂他聲音里的沙啞,無端的緊張起來,枕在他臂彎里,點點頭,“嗯。”
旅行包就擱在床頭。她聽見他單手拉開雙駁扣的聲音。
她又補充,“在外層袋子里。”
他頓了一下,嗯一聲,說找到了。
紙袋聲響起,撕開紙袋的聲音響起。
他托著她的腰倒下去,然后悄無聲息俯身上來。
黑暗里,兩人對視了一回,他將拆開包裝的東西探下去。
“等等……”她突然說。
“嗯?”
“我想看看你。”
她從他懷里微微支起身子,去摸索床頭的燈。
他沒阻止,半跪坐在她身后的床上。
她看什么都是一片黑漆漆的模糊影子,連他也是。摸索半天沒摸到,直到他從背后趨近,“啪——”地又將床頭燈點亮。
乍起的光線讓她有點睜不開眼。
他將她環在懷里,小聲地、沙啞地,像是哀求,又充滿誘惑。
“不要看……”
她呆了一陣,用指頭摘下他食指與無名指夾著的圓形物件,“我不看。”又偏過頭,盯著他的側影說,“我想幫你。”
他笑了,說,“不看怎么用?”
她說,“你教我。”
他說好,然后抱著她轉過身,岔開坐在他腿上,扣住她的手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