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著大日頭,淮真想起菠蘿油和冰鎮咸檸汽水的味道,不由開心的哼起歌來。
是一首德文歌,但她在德國時從沒留意過,反倒在國內某個網站上聽到中文版空耳。
哼哼唧唧時,西澤皺起眉頭來,“這是中文?”
她停頓了一下,“德語。”
接著又唱下去,“你是個煞筆,但是扮得酷酷滴……”(ichbinsappidaskleinekrokodil…)
“怪怪的。你發音這么糟糕嗎?”他偏過頭,“聽起來像在罵我。”
她回頭看他一眼,“沒有哦。”
“是什么歌?”
“兒童歌。”
“喔。以后唱給joyce聽。”
淮真崩潰,“都說了不叫joyce!”
西澤笑起來。
幾個上山掃墓的華人,扭頭將這兩人盯著,皺起眉頭,不知道他們發什么神經。
汽車從哥連臣道的遠處駛過來,大太陽底下看起來像個背著西瓜的甲殼蟲。
錯過這趟車,下一趟就是半小時后了。她可不想被熱帶烈日曬成篩子,拉起他的手往山下便是一通發足狂奔。
西澤手長腳長,在后頭帶著笑,跟得輕輕松松。
小山空寂,道路清潔,路旁是繁茂的棕櫚與芭蕉,年輕的笑聲輕輕回響。
這就是關于那個南國夏天的全部秘密。
(完)
作者有話要說:還有幾個番外,個人認為和正文關系不大,過后會放在《金山番外》
追文不易,褒貶隨君,本章節評論發紅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