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真呆了一下,然后笑出聲。
西澤后退一步,垂頭打量她,“這么開心,難道成績單上全a?”
淮真捂著耳朵,“閉嘴!”
“那就是沒有?”
她小聲驚叫起來,“都是你的錯。”
西澤大笑,伸手將她兜進懷里,“那我補償你。”
“我的獎學金整個泡湯,你拿什么補償?”
他皺起眉頭,“我整個人的一輩子都不夠嗎?”
她呆了呆,然后撇嘴,“不夠哦。”
他說,“賣掉小提琴的錢不給你了。”
她突然想起還有這么回事,喃喃道,“我還有一半呢!”
他一邊摟著她,一邊往臺階下走,一邊說,“以后我們會很富有。”
她說,“那是以后的事!”
他接著說,“有錢以后,我太太都想做些什么?”
她竟然開始認真思索起來。
西澤突然提議,“在加拿大賣上千頃農田,種葡萄釀酒好不好?”
她突然興奮起來,“然后開個酒館,白人,黃人,紅人,原紅人,黑人,綠人,變性人,無性別人群,誰都可以來。”
他皺了皺眉,“唔,那我得做一做心理建設。你知道,我不太能接受同性戀以及墮胎。”
她輕輕哼一聲。
他接著說,“不過都聽你的。中午吃什么?”
她說,“石澳有間冰室的菠蘿油還不錯。”
“那我們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