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用說。肯定是優先滿足我們保衛隊的。雖然我們同意由農場來分配獵物,可沒說我們保衛隊不能給自己留點啊?”陳仁山趁著這個機會拉攏保衛隊的人。
“聽說熊掌也分前掌與后掌,前掌肯定是比后掌好。而前掌又分左掌和右掌。黑熊也有左撇子和右撇子之分。左撇子去搶馬蜂窩里的蜂蜜的時候習慣用左掌去碰,結果馬蜂全部叮在它左掌。左掌的價值自然就比右掌更高。而右撇子則反過來。”
“還有這講究?我只要有肉吃就滿足了。”
……
周祥林連忙說道:“別扯遠了,黑熊有沒有被我們打死還不確定呢。先過去看看吧。”
陳仁山連忙正色道:“靠近的時候,大家小心一點。這黑熊兇猛得很,要是沒死的話,非常危險。受傷的黑熊可能更瘋狂。”
幾個人慢慢地靠近,將手中的長槍端起,槍口對準黑熊到底的位置,慢慢地走了過去。
走了沒多遠,便已經看到躺在地上的黑熊了。黑熊身上有兩個傷口,鮮血正汩汩流出,潔白的積雪上面鮮紅色的血液非常地顯眼。
“看樣子是死掉了,但是大家還是要小心一點。”陳仁山慢慢走了過去。
“等等,這黑熊可別是在裝死!”周祥林連忙提醒道。
陳仁山連忙停了下來,心里有些后怕:“是不是裝死,再打兩槍就知道了。它要是裝死,干脆直接讓它真的死掉。”
陳仁山端起長槍,瞄準躺在地上的那頭黑熊的腦袋,陳仁山不相信如果把黑熊的腦袋打穿,還打不死黑熊。
就在陳仁山準備開槍的時候,突然一聲巨吼在一旁的樹林里響起,陳仁山只感覺到一瞬間一陣風從他身邊刮過,陳仁山只感覺到身體被重重地撞擊了一下,然后就失去了知覺。
常興聽到山腳下的槍聲,便知道青年農場的只是青年又在整幺蛾子了。
上次吃的苦頭還不夠,竟然又跑到林子里來打獵了。常興對這群知識青年這種愛作死的折騰勁非常地無語。
一聲悲戚的鹿鳴聲響起,香獐從遠處一瘸一拐地跑了回來。
“無量天尊!你大爺的!竟然作死作到道爺頭上來了!眼睛瞎了嗎?沒看到道爺系的紅繩么?”常興那個氣啊。飛快跑過去,查看香獐的受傷情況。
一看香獐大腿上血流不止,連忙念了一個止血咒:“大兵一郎封,大兵二郎封,大兵三郎封,大兵止斷大長江,小兵止斷小長江,若還不止血,弟子用起犀牛猾骨決,止斷血永不流。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隨著一道靈光從常興指著傷口的并在一起的食指與中指指尖飛出,靈光立即沒入香獐大腿的傷口中,那傷口汩汩流出的鮮血一下子凝結了。
香獐痛苦之色一下子驟減,親昵地用腦袋往常興身上蹭。
“別蹭了,讓你別亂跑,你還跑出峰眉寨去了。現在冰天雪地的,你去哪里找草呷?呷一點稻草又餓不死你。你倒是會給他們知識青年去送肉啊!”常興沒好氣地說道。
這香獐身上系著的這根紅絲帶,除了有告訴別人此鹿有主,請勿捕獵的意義,還能夠讓香獐在峰眉寨的大霧中不迷路。還能夠輕易地從峰眉寨進出。原本以為這只香獐就在峰眉寨活動,不會有什么危險,所以對香獐去哪里并不是很關注。卻沒想到香獐竟然會被那些知識青年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