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怡,你說咱們是跟著大伙一起回去,還是在這里再住兩天?”常興問道。
“跟著大伙回去吧。在這里住哪里有家里方便,我跟崽都很健康,沒有必要待在衛生院。在這里還要給別人添麻煩哩。”吳婉怡說道。
“那行,待會我們就跟著大伙一起回去。你小心著點,沒吹了風。”常興說道。
“沒事。你那養氣丹真不錯,我吃了一顆,感覺現在力氣全恢復過來了。”吳婉怡說道。
“那還用說?”常興笑道。
聽說吳婉怡想跟著大伙一起回去,周茂林有些擔心。
“婆娘家剛生了娃,吹不得風。月子沒坐好,落下病,是會影響一輩子的。這事可想好了。”周茂林告誡道。
“城里人都是在醫院生娃,難道還在醫院住一個月?回去的時候,捂嚴實點,沒事。”常興說道。
“那拖拉機上兩個罩棚都冇得,怎么捂嚴實?”周茂林說道。來的時候,一群人都是窩在拖拉機車廂里,風就跟刀子割一樣,根本不敢抬頭。
“這事我來想辦法。我讓鎮上吉普車送婉怡回去。吉普車里嚴實一些。里面也不怎么冷。”田道森說道。
田道森用衛生院的電話機撥了一個電話,過了沒多久,一臺吉普車開到了衛生院門口。
常興收拾了一下東西,便抱著吳婉怡母子上了吉普車。雖然天氣有些冷,但是只要靠在常興身邊,所有的寒冷似乎被常興隔絕了一般。
吉普車空間看起來不大,滿當擠下了六七個人。也沒有什么超載不超載。再多人擠進去,車也能拉得動。這車就是皮實,農村里坑坑洼洼的毛馬路也能跑得飛起。
“還是這車暖和啊。”老道笑道。
家里自打多了一個小寶寶,全家人的日子都開始圍著小寶寶轉了。常興每天不光是要把三餐飯做好,洗衣服洗尿片什么的,也成了他的工作。家里除了吳婉怡,另外沒個女人。雖說周茂林婆娘黃雨春讓常興把尿片什么的放在那里,等她去洗,但是這種事情,常興也不好意思真的全留給別人做。好在用道術清理這些東西,倒不是很難。揮揮手就能夠解決掉。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小寶寶跟常興一點都不親,不太喜歡讓常興抱,每次常興一抱,小寶寶就嗚哇哇哭起來。
“給我給我。告訴你手要輕一點。”吳婉怡連忙抱了回去。
“我真的很輕啊。”常興很是郁悶,剛才真的一點還都沒受力,這家伙就開始哭了。
“可能是他被你弄痛過,對你產生畏懼了。”吳婉怡說道。
“婉怡,我們還沒給孩子取名字呢。”常興說道。
“你當爹的,你取個名字吧。”吳婉怡說道。
“孩子是冬天生的,那就叫冬生吧。常冬生。你看好不好?”常興問道。
“不好不好。春天生的叫春生,冬天生的叫冬生,這樣的名字太普通,天底下叫冬生的不曉得有多少。”吳婉怡立即否決了常興取的名字。常興覺得吳婉怡說得有道理。
“那怎么辦?要不你來取,你比我文化高,取的名字肯定好。”常興絞盡腦汁,似乎也想不出個什么好名字。
“家和萬事興,要不我們崽就叫家和,常家和。你看怎么樣?”吳婉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