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這個名字好得很。”老道從外面走了進來。
常興的意見自然已經不重要了,小家伙似乎對名字很喜歡,咯咯咯笑個不停,家里四票,有三票贊成,常興這一票自然不重要了。況且,常興覺得這個名字似乎比冬生更有水平一些。
一大早,常興就在院子里乒乒砰砰地搞出很大的動靜。
吳婉怡被聲音吵醒,穿上衣服從屋子里走了出來。
“你這是在做什么?這么早就弄出這么大的動靜來。”吳婉怡說道。
“給咱們兒子坐一個坐架,這樣你可以把他放到里面,你就不用總是抱著了。我再裝幾個輪子,你就可以推著四處走。”常興說道。
“嗯,這倒是挺方便的,跟城里的推車一樣。只是咱們崽才多大,你準備這東西是不是有些早了?”吳婉怡說道。
“不早不早。這個東西先不裝上去,里面墊一些東西,四周罩起來,就可以當推車了。”常興說道。
“師父又去教大雷了?大雷堅持了多少天了?”吳婉怡問道。
“你坐月子才坐了半個月。他也堅持了半個月了。已經很厲害了,我還以為他最多堅持三天呢。這家伙做事經常是頭三天熱。你快回去躺著。”常興連忙說道。
“坐月子其實并不科學。出來活動活動,其實還更好一些。”吳婉怡說道。
常興倒也不擔心吳婉怡回落下什么病根,有養氣丹,加上他經常調理,吳婉怡的身體怎么可能還能出問題。
大楓樹下,老道手里拿著一根竹條,監視著站在木樁上的張大雷。
“站好!還想不想討婆娘?”老道吼道。
“師父,要不讓我先休息一下。你不能一下子就讓我變成武林高手。飯要一口吧一口地吃,對吧?”張大雷全身都在冒汗,全身的衣服跟浸在水中一般,絕對可以擰出水來。站在木樁上,手腳不停地發抖。
“我告訴你。常興站了一個星期,樁功就差不多煉成了,你這也太廢了,站了半個月,連半個小時都堅持不了。就你這樣還想討婆娘。討個豬婆娘還差不多。要不你回去讓張興富給你養頭母豬?”老道的嘴當真是毒得很。
“我就是不減肥,也能夠討個漂亮婆娘。”張大雷說道。
“啪!”老道的竹條又抽到了張大雷屁股上,痛得張大雷哭爹喊娘。
“喊個屁!你站穩了。不然我手中的竹條可不跟你客氣。”老道說道。
“師父,能不能打個商量,要不你把我逐出師門算了?”張大雷說道。
“行啊,不過按照我們門派的規矩,逐出師門要敲斷一條腿。你要留右腿還是左腿?”老道問道。
“那還是算了,我好像還能堅持一下。”張大雷哭喪著說道。
張興富挑著一擔豆腐從大楓樹下過,沖著老道喊了一聲:“老道長,我家這崽沒出息,你只管打,打臟了手,我倒水給你洗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