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就是莫尼亞”只見盧縣令的一雙眼睛瞪得滾圓,他驚訝的說道“原來就是僅僅憑這一點,你就確定這個莫尼亞其實并沒有死”
“那當然,其實這一點,就是整個案件最為關鍵的線索。”沈墨點了點頭,向著盧縣令說道“他當時出現的時機太巧了,根本不能用巧合來解釋。”
“不但是這樣,而且當時他走出房間,迎上了阿普,還直接導致了另一個結果。”沈墨接著說道
“就是阿普當時并沒有走回他們宴飲的廳堂,而是帶著莫尼亞,又再次向著院門外走去”
沈墨說到這里,用手里的鐵尺指了指“假莫尼亞”的棺材“如果我們假設莫尼亞就是本案案犯的話,那么在當時,他為什么要攔住阿普,不讓他進去”
“因為在這個時候啊”當盧縣令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猛然間忍不住低低的驚呼了一聲
“因為在那個時候,所有的胡商都已經死了,屋子里面并沒有活人”一霎時,盧縣令只覺得自己渾身的寒毛,都一根一根的豎立了起來
在他的腦海中,出現了兇殺案那一夜的情景。
在細細的陰雨里,在昏暗的天穹之下,那座空空的院落里面站著渾身濕透的阿普。然后,他面前的房門一開,面帶微笑的莫尼亞從廳堂里走了出來。
當時,在莫尼亞的身后,在那個布滿了酒香和菜肴香味的房間里,其實卻并沒有一個活人,而是滿屋子的尸體
“我的天,原來是這樣”只見盧縣令的身體晃動了一下,他臉色蒼白的說道“原來這個莫尼亞,也是案犯之一”
“可是他卻并沒有死,棺材里面那具尸體也不是他,那他究竟是誰”盧縣令猛然間醒悟,他大聲的向著沈墨問道。
“所以我今天才要過來驗尸,”聽到盧縣令的問題。沈墨笑著敲了敲莫尼亞的棺材“既然這具尸體一定不是莫尼亞,那么我也很有興趣知道,他到底是誰。”
“接下來,沈墨揮了揮手,讓這兩名仵作把莫利亞的尸體抬到外面的院子里去。在正午的陽光下揭開衣服,全身上下做一次仔細的檢查,任何一點細節都不不許遺漏。
然后,他和盧縣令兩個人在一起站在廊下看著這兩個重新驗尸,等待著最后的結果。
這一次,這兩個仵作卻是絲毫不敢怠慢了。他們兩個人把尸體抬到了陽光下,一點一點仔細的把衣服解開。然后把全身上下裸的尸體翻過來覆過去的仔細檢查著。
這兩個人已經知道,這回在沈墨的眼皮底下,如果他們兩個再敢怠慢偷懶或是敷衍了事,馬上就會被這個雙眼如炬的年輕捕頭給指出來
“不對呀“這個時候盧縣令站在沈墨的旁邊,猶猶豫豫的小聲說道
“根據胡商阿普的供述,他在第一次見到阿蘭的尸體,正在往回跑的時候。他站在院子里分明聽到了房間里傳來了這些胡商喝酒談笑的聲音,你怎么能說,那時候他們都已經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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