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的時候,只見崇福候饒有興味的看了沈墨一眼“難得你這個絕頂聰明的人,既能知情識趣,又沒有聰明人的一肚子鬼心腸”
沈墨見崇福候對他如此看重,他連忙重重地謝過了侯爺的這份厚愛,然后告辭出了門。
等到沈墨走了以后,崇福候一抬頭,就看見那個伍鳳亭又探頭探腦的走了進來。
伍鳳亭看著沈墨遠去的背影,他的嘴唇動了動。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想要在崇福候的面前再說幾句小人言語無狀之類的話。但是他話到了嘴邊滾了一下,終究還是沒敢說出來。
“蠢豬”崇福候淡淡的看了伍鳳亭一眼,心中便是一陣厭惡。
從侯府里出來的沈墨,返身回到了錢塘縣衙。他跟盧縣令回報,說侯府答應按照錢塘縣的方案結案,了結了這件案子,盧縣令自然是欣喜不已。
接下來。那些文案卷宗上面的事,自然有縣衙中的人負責。沈墨借機向盧縣令告了假,直接回了自己的家。
他這一次出去,在外面摸爬滾打了足足有六七天之久。這一次回來,陸云鬟和小福一見他,兩人都是大喜過望。
于是沈墨在家里沐浴更衣,把自己打理得清清爽爽的。
然后陸云鬟在一旁好奇的問起了他這幾天的去向。他就把剛剛辦完的這樁案子,慢慢的向著這兩個大小美女講了出來。
項嫦兒和江城的事情,自然沒有必要對她們說。這案子其他的地方倒也還罷了,不過云鬟和小符聽到鬼樊樓那些被拐的婦人小孩的慘狀,可是真的把她們兩個嚇得著實不輕
只見云鬟愣了半晌,然后她一雙妙目,秋波如水的看著沈墨道“若不是仗著郎君庇護,我們這一大一小,說不定就是這鬼樊樓中的魚肉如今我們在家中錦衣玉食,無憂無慮,全都是郎君的恩德”
“哪有那么嚴重”沈墨聽見云鬟的話,頓時笑了起來“你我夫妻一體,正應該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說到恩德就太重了,咱們是骨肉親情。”
云鬟聽沈墨這么一說,臉上泛起了紅暈,不由得羞澀的一笑。而旁邊的小符到底是坐不住了,她驚惶之下慌忙起身,向外面走去。
剛才沈默的這一句“咱們”,也不知道是不是把她也說在了這里頭,這讓小姑娘的心頭猶如小鹿亂撞,一時之間又是心亂如麻。
當天晚上,正是所謂的小別勝新婚。沈墨和云鬟恩愛纏綿之際,簡直是無盡無休。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睡在外間屋小床上的小符,只覺得這一夜房間里的淺吟低唱無休無止,把這小姑娘也是聽得心潮涌動,徹夜未眠。
眼看著都要到了四更天,沈墨和云鬟這才剛剛歇下來,沈墨只覺得云鬟靠在自己的胸口上,猶自喘息未停。
“郎君長此以往,這可不成”只見云鬟已經遍體嬌軟婀娜,她嬌嗔著說道“要是天天如此,非要了妾身的命不可。郎君要是有可心的姐妹,不妨再娶回一個來”
“啥”沈墨一聽之下,他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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