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這位絕岸大師聽見沈墨的話之后,他什么也沒說,反倒是臉色有些奇怪的幽幽嘆了一口氣。
沈墨看見他的表現,奇怪的問道“大師這是怎么了”
“原本今天下午我就要給僧眾講經,”只見這位覺岸大師,臉上露出了一副喜憂參半的表情說道
“施主愿意來聽貧僧說法,這原本是件好事。可是我又怕你半路上插話,把聽法僧眾們的心思都帶偏了。”
說到這里,這位覺岸又嘆了口氣“你說這可怎么是好”
讓他這么一說,只聽“撲哧”一聲,旁邊的莫小洛一下笑了出來。
小洛還是比較了解沈墨的,要是讓他在一兩個時辰里坐在那里一句話不說,就光聽別人說話,只怕是不成的
沈墨聽到覺岸的這句話,也不由得搖著頭笑了笑。
“在下錢塘縣捕頭沈墨。”只見他朝著那位覺岸大師揮了揮手道“今日就此別過,以后有機會再來聽大師。”
那個覺岸大師也不起身,他就坐在蒲團上單掌合十,微微躬身和沈墨告別。
等到沈墨他們轉過來,離開了這個院子。莫小洛忍不住在沈墨的旁邊說道“你為什么不問問他,在案子發生的那個時候,他在什么地方”
沈墨一邊走一邊嘆了口氣“這家伙要是說他自己就在這個院子里面念經,又有誰能證明,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咱們自己也搞不清他說的是真是假,所以問和不問又有什么區別”
莫小洛一邊走,一邊還不服氣的小聲嘟囔道“誰說的出家人不打誑語。說不定你這一問,他就照直說了捏”把沈墨逗得直笑。
等到這位圓通主持捧著花名冊回去之后,李力在一旁邊笑嘻嘻的看了沈墨一眼。
然后,只見他搖著頭說道“沈捕頭年紀輕輕,當真了得誰能想得到,你跟這樣的得道高僧說起佛法來,居然也能聊到一塊兒去什么一切有為法,當作如是觀。這些東西我是一點都不懂”
沈墨聽見他的話,笑了笑沒說什么。這個李力又哪里知道他在現代社會曾經在假活佛的座下臥底了將近兩年時間。
不但是這些佛法之類的東西,沈墨拿起來樣樣門兒清,而且那些所謂的得道高僧是真和尚還是假和尚,他一打眼就能看得出來
沈墨一邊往外走,他心里一邊想道“沒想到今天還能碰見這樣有趣的人這個奇僧覺岸,不知道和這樁案子到底有沒有聯系”
“你看那個絕岸和尚,像不像個殺人奪寶的賊”沈墨想到這里,忽然轉回頭向著小洛問道。
“說實話,”只見小洛笑著瞟了沈墨一眼“跟這位覺岸大師相比,我覺得你倒更像是個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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