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我教你幾下散手,”只見這時,沈墨的臉上卻好像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驚喜,就見他淡淡的向著孟天峰說道“女人”
“我知道,只有沒得手的時候才有點意思,是吧”
這一次,就連孟天峰都知道他要說什么了,于是他立刻準確的接了這么一句。
“對嘍”只見竹椅上的沈墨一臉興味索然的樣子,懶洋洋的翻了個身。
如今對沈墨來說,面臨的情況越來越復雜。這次燕白魚的回報遠遠的出乎了他的意料,讓他之前的猜測全都落了空。
沈墨心里面很清楚,即使他如今手中掌握的情況已經不少了,但是他還是沒有辦法把它全數拼湊起來,形成一個完整的計劃。
這很可能說明,對方團隊里的那位智者所制定出來的計劃,一定是天馬行空一般無跡可尋
“這幫人,可真特么不好對付”沈墨心里暗自咬著牙想道“那個青袍老者,叫洪老的那個人,他的心機有如深淵一般,讓人根本無法測度。
還有那個武功高絕的高手完顏鐵樹,始終就像一個龐大的陰影一樣籠罩在他頭頂上,讓他時時刻刻都有被監視的錯覺,一絲一毫都不敢放松警惕。
還有他們籌謀已久的,正象是怒潮一般席卷而來的那個計劃
要是他再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這個計劃推進下去,估計會一直等到那個計劃圓滿完成的那天,他還是會被蒙在鼓里。
那時候,他就不是臥底了,而是一個金國密諜的幫兇
沈墨越想心里邊就越是焦灼抑郁。在他平靜無波的外表之下,他已經快要把自己給逼瘋了
下午的時候,孟天峰出去了一次,這次他很久才回來。
在他進了院子以后,他把一柄嶄新的雁翎刀交給了沈墨。這次不用他說什么,沈墨心里就已經清楚了。
既然給了他一把刀,那么自然就有需要他用刀的地方。但是孟天峰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徑直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等到傍晚時分,孟天峰從屋子里出來的時候,他看見沈墨正在院子里練刀。
沈墨的刀招很奇怪,一把雪亮如銀的雁翎刀在他的身上貼著他的身體,來回滑上滑下的游動著。
只見沈墨的雙手盤旋飛舞,步法輕靈穩重。但是他那把雁翎刀的刀背卻從來沒離開過自己的身上。而是隨著他的揮動,像一條靈蛇一般在他身上滾來滾去。
這是沈墨那天在情急之下,用刀身抵擋下那柄金錘沉重轟擊的時候悟出來的刀招。
沈墨發現當他的刀距離身體越近的時候,他的防御就會越發的綿密細致,以至于到最后刀背貼在身體上的時候,雪亮的刀身似乎都變成了他身上的一件盔甲。
在這種情況下,幾乎任何的劈砍在觸到他的衣襟前,都會被雁翎刀的刀鋒擋住。
“候潮門守將被他們換上了自己人,邊疆的將領家屬被他們監視他們針對的是誰這些零散的線索拼到一起之后,他們的那個計劃到底是什么”沈墨一邊思慮著,一邊舞動著手中的雁翎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