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大宋的新皇帝,當然就是你啦”就見沈墨笑著說道“不然的話,你以為我帶你進來干什么特意賠我送死來的”
“什么我當大宋皇帝”
趙與芮聽到了沈墨的這句話,只見他的身體一晃,差點兒當時就順著房檐滾了下去
“我我能當皇帝”只見趙與芮已經被沈墨這句話震得七葷八素,他暈乎乎的向著沈墨問道。
“只要挺過了今天這一場血戰,你就能”還沒等沈墨再次開口說話,他就見到一片箭雨再次鋪天蓋地而來
沈墨毫不猶豫的拉著趙與芮,飛快地避到了房脊的另一邊。
他們在這邊趴著,就聽另一側的房檐上,金黃色的琉璃瓦被箭頭敲得叮當直響。
之后,當趙與芮再一抬頭的功夫,就看見沈墨再次坐在了房脊頂上。就見他手中的兩支左輪槍,開始了一連串暴雨一般的極速射擊
皇宮大內里面的手榴彈爆炸聲響徹云霄,在鳳凰嶺上當然是聽不太清楚的。
不過不遠的宮墻之外,那些守衛宮門的衛士卻是驚訝不已的瞪大了眼睛,莫名其妙的向著深宮之中看去。
“這究竟是怎么了大天白日的,怎么皇宮里面忽然打了一串悶雷”
正在這些守門的侍衛驚訝不已的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見長街上有一隊人,正向著這邊快速的奔跑過來。
這些人的身上,都穿著太子貼身護衛羽林軍的衣甲,還抬著幾個異常沉重的箱子。
只見迎面而來的這一隊人中,站出了一個領頭的軍將。就見這個人迎面而來,抬手就把一個牌子亮給了宮門守衛。
“三品御前直侍衛帶御器械又是一個三品帶刀侍衛”
“老大,你可一定要挺住啊”小鵜鶘師寶瑛手里握著這塊牌子,心中不停的暗自向天祈禱。
“今天宮門封禁,沒有官家或太子的手諭,一概不許進出。”只見這個宮門守衛立刻毫不猶豫的攔住了他們這一行人。
“手諭是吧”師寶瑛立刻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小的卷軸,遞了過去。
只見那個宮門守衛接過來之后,打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茲有內侍衛沈墨一名,奉旨于臨安行在公干,特準其便宜行事,各部府縣見令勿阻是荷。”
這是沈墨的告身文書,可是寧宗皇帝親筆,還用上了御印的手諭,真的假不了
師寶瑛身后帶的這些人,當然全都是沈墨的自己人。如今他們這些人是聽到了手榴彈的爆炸聲,知道沈墨在宮內已經發起了行動,于是趕緊進去接應的。
師寶瑛手里面拿的這個告身文書,當然是沈墨交給他的。另一塊三品侍衛的牌子,則是沈墨在土地廟里面的時候,在燕白魚的腿側抽出短刀的時候,順便把燕白魚身上的那塊侍衛腰牌也給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