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告訴我,那三十六個女孩子被你弄到哪兒去了是在后花園里埋著,還是在哪口井里填著呢”
當沈墨的這句話一問出來,只見面前的這個大儒宋雨謙立刻就是渾身上下一震
只見他看著地上的賬冊,眼睛瞪得溜圓,額頭上卻是霎時便冒出了一層冷汗。
而這個時候,坐在那里的楊妙真和馬英一直等到陳軍師說完。她們這才明白,為什么陳軍師會對這個老頭如此的不客氣
原來這個披著大儒外衣的老家伙,背地里卻是一個兇殘暴虐的惡魔。
這三年來幾乎每一個月,都有一個女孩兒不明不白的死在他的手上
這個老家伙,他卻萬萬也沒想到。他們陳軍師就坐在桌子后面喝了一盞茶的工夫。隨手翻了翻他宋府的賬冊,就把他的這個秘密揭露了出來
只見此時,楊妙真和馬英怒視了這個老頭一眼,又把敬佩驚訝的目光投向了陳軍師。
“不過是下人而已,那又能算得了什么”
這時候,只見她們面前的這個老儒想了半晌之后。這才又梗著脖子,咬著牙狡辯道
“這些人被我買來的時候,身家性命原本就是宋某的了即便是按照大金刑律,你也治不了我的罪”
“哦,明白了。”
而這個時候,就見那位年青的陳軍師忽然間出言,打斷了宋雨謙的話。
只見沈墨向著宋雨謙冷冷的說道“說得真好原來在你的心中,這些被你買來的丫鬟并能不算人那你自己的妾室呢”
“什么”
聽到了陳軍說的這句話,楊妙真就看見這位宋老頭,頓時就愕然的抬起了頭
這個時候,就見陳軍師又把桌上的另一本書抄了起來。
只見那上面密密麻麻的寫滿了小楷,原來卻是宋雨謙平日里寫下的日記。
“癸未年四月”
只見這時,陳軍師拿起了這本日記,番開了一頁之后慢慢的說道“看來這是兩年前的事了。”
“當時的金國行臺尚書省侍郎,一個名叫施予見的官員,一路出京巡查到了大名府。”
“根據你的日記上記載的內容,當時你的小妾金盞兒也跟著你一路去了大名府,拜見這位施侍郎。”
“在這之后,在你府里開發月例銀子的賬目中,就再也沒有了這個小妾金盞兒的發放記錄。”
“反而在你常年送禮的名單中。每逢三節兩壽都會給這個施侍郎送去一份厚禮”只見這時的陳軍師一邊說著,一邊淡淡的看了這位宋雨謙一眼
“你個不要臉的老家伙,自己被窩里的人,你都送得出手真不愧是品德過人,崖岸高峻”
“原來這個老家伙,居然把自己的小老婆都給送人了”這個時候聽到了陳軍師的話,就見楊妙真和馬英立刻就是一臉譏諷的表情,厭惡的看向了面前這個老頭。
“他娘的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這時就見馬英小聲的嘟囔了一句,卻一不小心讓整個屋子里的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要不是陳軍師,他的這些臟事兒,估計還沒人知道呢。”這時楊妙真也看了看陳軍師,神情淡淡的說到“原來這家伙是個沒廉恥的老賊”
在兩位女將連番的數落之下,就見這位宋雨謙宋先生的一張臉,已經漲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