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王幸災樂禍,“寧王兄,好好管教湖陽,太不像話。”
寧王為兄長,他可不是太子,不會和趙王客氣。直接一腳踹過去,“滾一邊去。”
趙王躲閃及時,沒被踹到,心頭卻大怒。
“寧王兄好大的脾氣。我倒是要看看,湖陽和陳駙馬最后會是什么下場。”
說完,趙王甩袖離去。
薛貴妃擦擦嘴角,對淑妃說道:“湖陽這孩子,自小就任性。可惜啊!”
淑妃這會著急得不行,哪里有空同薛貴妃打口水官司。直接起身,朝湖陽走去。
啪!
淑妃一巴掌狠狠甩在還在哭鬧不休的湖陽臉上。
湖陽被打懵了。從小到大,王兄挨過很多打,唯獨她,從未挨過打。
卻沒想到,今日竟然挨打。
懵逼過后,湖陽更是放聲大哭。哭得又傷心又委屈。
淑妃娘娘雙目怒睜,“你還有臉哭,給本宮滾回去。”
一聲令下,長春宮的幾個宮女上前,拖著湖陽出了承暉殿,前往長春宮。
福明公主幸災樂禍,說了一句:“活該!”
看來她和湖陽也是不和。
大殿內,眾人紛紛離去。
皇長孫扶起太子殿下,東宮一家也準備離開。
顧玖站在邊上,留意著太子妃的動靜。
太子妃神色如常,幾步上前,扶著太子,“殿下,我扶著你。”
她臉上并無任何喜意。
顧玖甚至懷疑,之前她是不是看錯了。或許這件事同太子妃并無關系。
顧玖懷揣著疑問,回到長春宮。
湖陽依舊哭哭啼啼。
淑妃長吁短嘆,又是一臉惱怒。
寧王心頭有殺人的沖動,若非湖陽是他琴妹妹,他早就提劍宰了她。
“行了,別哭了!”
淑妃出聲呵斥湖陽。
湖陽的哭聲果然小了下去。
淑妃板著臉問道:“湖陽,你老實告訴本宮,駙馬參與盜墓一事,是不是真的?”
湖陽連連搖頭,“駙馬是被冤枉的。”
“說實話!”淑妃提高音量,隨后又壓低聲音說道:“你若是不和本宮說實話,本宮和你王兄,就無法救駙馬出詔獄。”
湖陽大驚失色。
寧王直接說道:“讓陳淵去死,他就是禍害。”
“王兄,你真要見死不救嗎?”
寧王冷冷一笑,“盜墓都敢做,還有什么是你們兩口不敢做的事情?你們是窮瘋了嗎?”
湖陽嗚嗚咽咽,小聲抽泣。
淑妃雙目微微一閉,顯然是對湖陽極度失望。
她說道:“湖陽,你若是不肯說實話,那你就回你的公主府。本宮接下來一個月身體不適,你就別進宮打擾本宮。
“母妃,女兒知錯了。女兒這就說實話。駙馬他,駙馬他說大墓陪葬甚多,只需取幾件,便可夠我們一年開銷。”
“糊涂!你難道不知道盜墓是死罪?你竟然同意駙馬盜墓的提議,你是豬腦子嗎?”
湖陽委屈道:“府中開銷極大,若不想想辦法,只能每月上王兄那里打秋風。”
裴氏一聽,都快要氣死了。
湖陽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還想月月打秋風。
淑妃同樣快被湖陽氣死了,“所以你就縱容駙馬盜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