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你姓劉,堂堂皇女,你以為你和你的孩子能活下來?
這個時候你不思反省,不知道韜光養晦,竟然公然在外面養小白臉。
你信不信,改明兒御史彈劾的你的奏章就能塞滿父皇的案頭。
此事驚動了父皇,你不死也要脫層皮。
本王辛苦替你善后,你卻指責本王成心逼死你。湖陽,你若是不服本王管教,現在就給本王滾出去。”
湖陽大哭,“王兄憑什么指責我養小白臉?我死了男人,還不許我另外找一個嗎?
王兄慣會夸大其詞,用父皇恐嚇我。你就是巴不得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做個賢惠女人。
憑什么你左擁右抱,今天一個女人,明日一個戲子,我堂堂郡主就不能有幾個男人?這是何道理?”
寧王氣笑了。
此時,下人稟報,說是將人帶來了,都在門外候著。
寧王厲聲說道:“將人帶進來。”
七八個年輕男人,從少年到青年,從唇紅齒白到一身腱子肉,各款男人應有盡有。
一半世家子弟,掩面羞愧。
被王府侍衛抓來,此事傳揚出去,丟臉丟大了。
其他幾個平民男子,一臉后怕。怕寧王暴怒,將他們全都砍了。
寧王指著湖陽郡主,“這就是你養的男人?”
湖陽郡主張張嘴,沒作聲。
四個世家子弟,唯有韓五郎是嫡出,其他三個全都是庶出。
三位庶出選擇同湖陽郡主混在一起,未嘗沒有投機心理。故此,這三人也挺心虛。
唯獨韓五郎,金尊玉貴的侯府公子,自小被寵愛長大,他和湖陽郡主糾纏在一起,還真不是投機。
他見湖陽郡主無言以對,于是站出來,朗聲說道:“啟稟王爺,草民同郡主你情我愿,并無金錢來往。”
湖陽郡主瞬間感動壞了,情深款款地看著對方,深情地喚了一聲,“五郎!”
寧王呵呵冷笑,指著韓五郎,“你,代侯府公子,膽子不小。”
韓五郎被寧王氣勢所懾,低頭說道:“草民只是說了實話。”
寧王臉色一沉,眼看就要發作。
湖陽郡主急了,忙站出來替韓五郎說話:“王兄,你休要為難五郎。我與五郎并非王兄想的那種關系。”
寧王惡狠狠地瞪了眼湖陽,“好,本王姑且信你。其他幾個人,你和本王說清楚,究竟是什么關系?若是說不清楚,統統拉下去砍了。”
“王爺饒命,王爺饒命……”
幾個大男人齊齊跪在地上求饒命。
“草民懾于郡主娘娘的身份,故此不得不從。草民其實不愿意的啊。請王爺明鑒。”
“狗東西。”湖陽郡主大怒,順手抄起茶杯朝幾人身上砸去,“平日里嘴甜得像抹了蜜,這會就想撇干凈。本宮告訴你們,做夢。王兄,我承認,這幾個狗東西都是我養來平日里做消遣用的,你若是想砍了他們,我不攔著。”
幾個男人大驚失色,“郡主娘娘,看在我等平日里伺候用心的份上,求你救救我們。”
更有甚者,直接抱住湖陽郡主的小腿,“郡主娘娘,你不是說最喜歡我嗎?求你開恩,饒我一命。從今以后,我定做牛做馬報答郡主娘娘。”
湖陽郡主一腳踢開男人,“滾!統統滾開。你們這些人加起來,都比不上五郎一根手指頭。”
接著,湖陽郡主又深情地對韓五郎表白,“五郎,我到今日才明白,只有你對我才是真心的。過去委屈你了。”
韓五郎心頭惴惴不安,他不會演戲演過了頭,讓湖陽郡主誤會了他的意思吧?
嚶嚶嚶,他只是想脫身。真沒有別的意思。
湖陽郡主,求你別用那么深情的目光看著本少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