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窮死了,開銷極大。
顧玖八卦地問道:“姑母同小高僧還好嗎?”
湖陽郡主笑得見牙不見眼,“好得很。本宮每隔兩天見一回小高僧,聆聽小高僧講解佛法,受益匪淺。”
顧玖盯著湖陽面門看,瞧湖陽滿目含春的模樣,莫非得手了?把小高僧給睡了?
“姑母厲害!”
顧玖由衷佩服。
說到泡男人,應該沒幾個人比得上湖陽的戰斗力。
湖陽郡主掩不住的笑意,“一般,一般。”
顧玖八卦而深入地問了句,“姑母還滿意嗎?”
都是老司機,話不用說透,大家都明白。
湖陽郡主一臉心領神會的樣子。
她湊到顧玖跟前,悄聲說道:“特別滿意。”
哎呦喂!
顧玖被喂了一口參了添加劑的狗糧,受不了。
她笑著說道:“恭喜姑母。”
湖陽郡主哈哈一笑,嘚瑟地說道:“同喜同喜。本宮打算將府中那幾個面首都打發出去。”
噗!
顧玖一口茶水噴出來。
她試探著問道:“姑母難道準備邀請小高僧到郡主府住?這不合適吧,容易遭人詬病。”
湖陽郡主愣了下,反問道:“不合適?”
顧玖重重點頭,“當然不合適。小高僧為什么是小高僧,因為他首先是個僧。既然是僧人,就得住在廟里。到郡主府居住,那就不叫僧,那叫還俗。
姑母,你仔細想想,還了俗的小高僧還是小高僧嗎?他還有那份魅力嗎?有句老話說得好,近之則不遜遠之則怨。還是現在不遠不近的距離最合適。”
湖陽郡主蹙眉,“那你說他會答應嗎?”
“做僧人多好啊!”顧玖只有這一句話。
做僧人,好歹在一定程度上是個自由人。
做了湖陽的面首,還能算是自由人嗎?
而且小高僧未必樂意進郡主府。
萬一鬧起來,湖陽未必能占上風。
一個小高僧,一邊研究佛法,一邊又不拒絕湖陽,還活得穩穩當當。有這份本事的人,能是普通的小高僧嗎?
顧玖可是聽劉詔說過,這位小高僧,是有真本事的人。對佛法的研究,連許多幾十歲高齡的老和尚都比不上。
也就是俗稱的慧根。
小高僧有慧根,卻又沒抵住誘惑,被湖陽破了色戒。
正所謂不破不立。
說不定小高僧真能從中悟到佛心。
不嘗七情六欲,豈能悟透人生,人性。
要渡人,首先得懂做人,懂世間道理。
小高僧被湖陽破了色戒,未嘗不是一次歷練。
反正那幫出家人的事情,不能以常理度之。
湖陽將小高僧當做一般的男人看待,絕對是錯的。
湖陽遲疑地問道:“你的意思是,維持現狀?”
顧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姑母想要招駙馬嗎?”
湖陽連連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得,“本宮現在活得多自在,何必招個駙馬,兩看相厭。”
顧玖低頭一笑,“那么姑母不如就維持現狀。”
湖陽扭捏,似乎有難言之隱。
顧玖挑眉,沒問。
以湖陽的脾氣,不用問,她自己也會說出來。
果不其然,湖陽主動開口說道:“不瞞大侄子媳婦,本宮想替小高僧生個孩子!”
噗!
“咳咳……”
顧玖連連咳嗽,被湖陽給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