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廚房門口的時瑾不輕不重地叫了句:“姜博美。”
正搶酒喝的姜博美:“”
不好!爸爸要生氣了!它立馬跳下餐桌,躲狗窩里裝烏龜去,那逃竄的速度,秋風掃落葉。
姜九笙頓時哭笑不得:“博美好像很怕你。”
“嗯,它跟我不親。”時瑾說,“它更喜歡你。”
很平常的一句話,怦然心動,她笑了,依在餐桌旁看著時瑾在廚房里忙碌。
是誰說的君子要遠庖廚,這句話很顯然不適合時瑾,他做飯時的樣子十分賞心悅目,出奇地讓人心安與舒坦。
歲月靜好大抵如此,一杯酒,一只狗,一個可以為了你忙碌的人。
倒好了酒,她在客廳等,本想去廚房幫時瑾,他笑笑說快好了,她便無所事事,開了電視來看。
剛剛好,她白天錄的節目播了。
時瑾做好飯端上來時,電視里剛好放到她掛電話,沒接通,算她游戲失敗,她便去喝了一杯懲罰飲料,味道很難下咽,好在,她表情管理不錯,沒有失態。
“很難喝?”時瑾將盤子擺放好。
“嗯,超難喝,放了我最討厭的芥末。”姜九笙站起來,幫忙擺筷子。
時瑾將目光從電視移到她的目光里:“抱歉,沒接到你電話。”
不僅手好看,做飯好吃,還賢惠溫柔善解人意,姜九笙搖頭:“沒關系。”
“笙笙。”
姜九笙酒倒到一半,抬起頭:“嗯?”
時瑾怔忡地盯著她,許久后,鄭重其事的口吻:“你最好看,我最喜歡你。”
她愣了。
這突如其來的表白
時瑾靠近。
她往后退,趔趄了一下。
他扶住她的腰,接了她手里的已經快要溢滿出來的酒杯,嘴角噙著淺淺的笑:“補下午的。”
會錯意了
姜九笙不露聲色把視線挪開,看看老舊d機,看看吊椅,就是不看時瑾,悶聲悶氣地應了一句:“哦。”
擺好了餐具,相對而坐。
時瑾先嘗了酒:“很好喝。”
“下次再給你調。”
最近,她特別喜歡‘下次’這個詞。
“好。”
姜九笙心滿意足,安靜地用餐,口味剛剛好,都是她喜歡的食物,她甚至懷疑,時瑾或許比她自己都還要了解她的喜好。
“你的廚藝是怎么學的?”姜九笙端起酒杯,嘗了一口,瞇了瞇眼,又喝了一口。
“酒太烈,你別空腹喝,先喝點牛奶墊胃。”時瑾倒了杯溫牛奶給她,才回答了方才的問題,“網上有視頻。”
她乖乖放下酒杯,端起牛奶來喝,舔了舔唇角的奶漬:“我也照著做過,學不會。”
“我會就夠了。”似乎覺得話不妥,時瑾又補了一句,“我晚上都會做飯,不忙的話,你可以過來吃。”
求之不得。
姜九笙點頭。
時瑾用餐禮儀很好,餐桌上很安靜,電視里的聲音開得很小,仍然清晰可聞。
男主持的聲音很磁性,帶了很輕的播音腔。
“笙笙要唱新專輯的主打歌嗎?”
電視里的她,化了很精致的妝,大地色的眼影,她微斂眸,冷然又英氣,話筒里的聲音有些低沉,是姜九笙特有的煙酒嗓,她說:“要唱我前隊友的歌,她出了單曲,我也沒有送她什么禮物,所以要幫她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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