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大哥的臉徹底黑了,直接對后面的人說:“把她扔出去。”
開什么玩笑?!
后面那兩位大哥雄赳赳,氣昂昂就上前了。
談墨寶這下真是慌了,趕緊在包里掏證件,邊解釋說:“不是,我有臨時身份證明的。”
人家根本不聽,上前就拽她。
艸!她這暴脾氣:“別摸我我告訴,不然告你性騷擾!”
兩個保安大哥直接上手拖她。
談墨寶使出吃奶的勁兒,張牙舞爪地掙扎,嘴上跑火車一句接一句。
“放開!”
“摸哪呢摸哪呢?”
“你松不松手?”
“誒,別碰我,我是乘客,我有機票,我是你們的顧客上帝。”
保安大哥直接把‘上帝’連人帶行李扔出了候機樓。
談墨寶:“”
這世道沒天理了!
她就這么莫名其妙得錯過了航班,而且還有更沒天理的。
她是下一班飛機才到的中南,舟車勞頓了一天,到了預定酒店,說沒身份證,而且隔市的臨時證明不管用,不讓入住,需要到當地派出所核實身份,不過酒店接待好心,知道她是vip住戶,便接納了她的行李,并留她歇腳了,除了辦理入住。
累覺不愛了!
整個人都筋疲力盡,她需要去看一眼她笙爺老公,補充一點元氣,買的小道消息說了,她老公就住這個酒店九樓。
寄放了行李,談墨寶摸索去了九樓,因為不知道是哪一間,她就挨個貼門聽過去,身后,男人的聲音:“你是什么人?”
這點背兒的!
談墨寶都無語了。
男人顯然不罷休:“在這鬼鬼祟祟做什么?”
談墨寶不情愿地扭頭,然后驚住了:“你是謝蕩!”橫空砸來的驚喜吶,居然遇到她老公的師弟了!
本著愛屋及烏的心理,談墨寶對謝蕩的印象是很好的。
謝蕩目光定了定,忽然笑了:“是你啊。”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陰風陣陣的。談墨寶一愣一愣的,就看見謝蕩掏出了手機,撥了個號,目光一直鎖著她。
“靜姐,砸我腦袋的人抓到了,是個私生飯,你過來,”他一字一頓,咬牙切齒,“立、馬、處、理、掉。”
ha?!
談墨寶眼珠子轉了一圈,最后落在謝蕩的腦袋上,那白色紗布的位置讓她神魂一震,突然恍然大悟。
哎,只怪那晚夜太黑,風太大,冥紙灰太放飛自我,糊黑了小提琴家的一張帥臉,使得她有眼無珠沒有認出這位大佬,并砸了大佬的腦袋。
她低頭,擦了擦打滑的腳尖,找準方向拔腿就跑,可才剛邁出一只腳,后領卻被一把拎住。
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中南市警局。
對面的警察小姐姐二十來歲,有點稚嫩,拿著本子和筆,一邊問一邊記。
“姓名。”
對面的人表情很喪,有氣無力:“談墨寶。”
“年齡。”
“22。”
“職業。”
談墨寶想了想,一本正經:“網紅。”
對面的警察小姐姐投來打量又懷疑的目光:“網紅?”
好吧,還不太紅。
談墨寶垂頭喪氣:“網絡主播。”
對面小姐姐繼續問:“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