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連猶豫思考都沒有,這么理所當然。
姜九笙心驚了許久,問他:“不怕坐牢?”
時瑾眼里,像燃了兩簇火焰,直直忘進她眼底,他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我可以去坐牢,但笙笙你不可以。”
姜九笙一把抱住時瑾的脖子,笑著說那她要去劫獄。
時瑾說不可以,便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給姜九笙喂了一杯溫牛奶,然后抱她去床上,她沒有睡意,拉著時瑾不讓他走。
“不要走,陪我一起睡。”
“好,不走。”時瑾親了親她的臉,躺進被子里。
她用力嗅了嗅,鼻尖全是熟悉的氣息,心頭那沒由來的忐忑方才緩緩平息,片刻安靜后,睡意昏沉。
“笙笙。”
“嗯?”
“笙笙。”
“怎么了?”
“沒什么,叫叫你。”
朦朦朧朧,她似睡非睡著,時瑾在吻她。
次日,飛江北。
抵達時,已經是中午兩點,因為晚上有三巡的慶功宴,莫冰把姜九笙下午的通告都推了,讓她在家休息。
時瑾的醫助肖逸幫忙把車開到了機場,然后很懂事地自己打車走了,并囑咐時醫生好好休息,手術都安排在了明天。
天北醫院真是一天都離不開她家時醫生,姜九笙想。
“我先送你回去。”時瑾俯身給她系安全帶。
姜九笙往后靠了靠:“你呢?”
“徐醫生今天休假,我去他那接博美。”
昨夜沒有睡好,姜九笙有點疲倦,揉了揉眉心,說:“一起去。”
江北變天,這幾天持續低溫,時瑾從后座拿了毯子蓋姜九笙腿上,再將座位調低了一些,有些心疼她:“不累嗎?”
“有點。”姜九笙瞇了瞇眼,懶洋洋地靠著車座,說,“好幾天沒見博美,想見它。”
時瑾沒說話,蹙了眉。
車開得慢,約摸半個小時才到徐家,時瑾把車靠邊停了,車里暖氣開著,不通風,他用手背探了探姜九笙臉上的溫度,有些發熱,就將她那邊的車窗開了一半。
時瑾解了安全帶,囑咐姜九笙:“你在這里等我。”
她說好。
時瑾下了車,撥了徐青舶的電話。
“我到了。”
“這么快。”
“你把姜博美抱出來。”
“那只狗子,和我家幫傭的小姑娘玩得正嗨。”徐青舶咋舌,“嘖嘖嘖,真是只色狗,專往人姑娘胸前蹭,誰慣得它這毛病?你家那個?”
時瑾直接掛了電話。
姜博美要是敢那么蹭他家笙笙,非得打斷它的狗腿。
------題外話------
(幫你們捋順一下,當年姜九笙在溫家殺人了,然后時瑾把她藏在了秦家,然后秦家那群刁民就老想害她,然后時瑾就讓她詐死了,養在了程會家,至于笙笙殺了誰為什么殺人,以及笙笙怎么失憶的,就不再劇透了,其實事情差不多都揭開了,至于徐蓁蓁是不是假的市長千金,那是他們徐家的事,先別把笙笙扯進來,不然你們會暈。)
還有理不清的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