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被她逗笑了,心想,大概這小姑娘是身體不好。
五樓心外科。
最里側的門緊閉著,墻上掛了名牌:心外科,時瑾。
咚咚咚。
三聲敲門聲,隨即,是時瑾的聲音,從屋里傳出來:“誰?”
門口的人回:“我。”
時瑾抿著的唇揚起,聲音溫柔:“進來。”
姜九笙推開門進去,抬頭,便看見時瑾襯衫不整,只扣了下面兩顆紐扣,依稀能看見白色襯衫里的腹肌,還有漂亮的鎖骨。
她一時愣在那里。
時瑾笑了笑,對她招招手:“過來。”
姜九笙沒動。
時瑾聲音再低一分:“笙笙,你來幫我扣。”他攤開右手手掌,對她示弱,“我手受傷了。”
姜九笙一聽便不鎮定了,走過去抓住他的手,果然,掌心像被鋒利的東西刮到了,有幾道血痕。
“怎么受傷的?”
她不放心,仔仔細細打量時瑾,看他身上還有沒有其他的傷口,卻在椅子上看見了他換下來的襯衫,袖口上有一大片血漬。
姜九笙慌了一下神。
時瑾很快解釋,說:“那是別人的血。”
她直接把時瑾右手的袖子捋起來,沒見到有傷口,這才放心,稍稍鎮定了,想了想,她抬頭。
“是秦家人?”她猜測,“秦二嗎?”
時瑾失笑:“我家笙笙真聰明。”有些無奈,他只好招了,“是他,我去教訓他了。”
怎么教訓的,姜九笙大概能猜到,她不管過程,只要時瑾沒有吃虧就好。
果然,莫冰說得很對,昨夜的事,不是柳絮一個人捅的婁子,還有人黃雀在后,這就解釋得通那杯紅酒和監控的問題了,秦氏的會所,秦家人自然能作怪。
她與秦二無冤無仇,甚至從未有過交集,哪里有必要這么大費周章,那么就只有一種可能,他是沖時瑾來的。
姜九笙有一點想不明白:“我聽宇文說過,秦二手里已經管了近半個秦家的地下生意,你都從秦家出來了,他為什么還要忌憚你?”
時瑾眉頭一擰。
真的,他家笙笙過于聰慧了,一點即通。
時瑾也瞞不了了,告訴她:“因為秦行想讓我接手秦家。”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姜九笙一點都不意外,秦行盯上時瑾很正常,畢竟,她家時瑾那么厲害,她問他:“你不想要嗎?”
秦家那么大個商業王國,誘惑力可想而知。
時瑾卻搖頭:“秦行年輕的時候敢闖敢拼,得罪了很多人,也碰了很多不能碰、不該碰的東西,應該近兩百年都洗不白,我若不從秦家出來,你也得被拽進去。”
也是,出來道上混的,都得還。
而且,秦家那么塊大肥肉,誰不想咬一口。
姜九笙眉頭微鎖:“那怎么辦?”
明的有秦家那對父子,暗的還不知道有誰,這次他們能算計她,下次他們就能算計時瑾。
“別擔心,他們會的,我也都學了,也沒那么好對付。”時瑾把她抱起來,放在桌子上,視線齊平,他看著她,說,“我只擔心你。”
她想安慰他。
時瑾先開了口,向她道歉:“抱歉笙笙,是我硬把你拉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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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搞誰呢?
這種日子,就適合搞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