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歷淺笑,靠著座椅不動,便讓她胡亂親,起初,她在他臉上啄,然后含著他的唇吮了會兒,還不收斂,捧著他的臉去咬他的喉結。
親得他一身火。
她還嫌不夠,手鉆進他衣擺里。
容歷喘了聲,按住了她的手,呼吸吐在她耳邊,又急又熱:“阿禾,手不要亂動。”他經不起她撩,一點都經不住。
她下巴窩在他肩上,蹭了蹭,唇有一下沒一下地在他脖子上親,故意逗他:“你不給我摸嗎?”
容歷重重吸了一口氣:“……給。”
她伏在他身上,低笑了聲,手往他腹下去。
在情事上,她從來不扭捏,膽大得很。
容歷被她弄得呼吸全亂了,眼里蒙上了三分潮氣:“阿禾,”嗓音略微沙啞,他脖子已經紅了一片,“回去好不好?”
她手還不老實。
他抓住她的手,微微抬起下巴,唇落在她唇上,軟磨硬泡地哄著:“回去,嗯?”
后面一個字符,氣音,帶著喘,性感得一塌糊涂。
蕭荊禾起了逗弄的心思,偏不聽哄,軟綿綿的身子掛在他身上,用鼻子在他胸口拱:“回去做什么?”
她明知故問。
“嗯?回去做什么?”她抬頭,一雙眼都笑彎了。
容歷下意識舔了舔唇,喉嚨滾了下,湊到她耳邊,小聲地回了她一句:“我想要了。”他被她勾了一身火出來,心癢得慌。
她抱住他的脖子,指腹在他喉結上摩挲:“要什么?”
分明知道他思想古派,非要逗他。
容歷低頭,含住她作亂的手指,輕輕咬了一口,認命地承認了:“我想要同你歡好。”
還歡好?
她趴在他身上笑出了聲。
容歷眼眸都有些微微的紅,捏了捏她腰間的軟肉:“不許笑了。”
好,她不笑了,湊到他耳邊,很是正經地說了句:“公共的車庫不方便,下次我們在車上試試。”
容歷一時沒反應過來:“試什么?”
她學著他,說:“歡好啊。”
“……”
他要被她教壞了,不,已經教壞了。
“明天去楓林公館住一晚。”他說。
楓林公館的別墅里有車庫,地方也大,是私人的領域,她想做什么都可以,當然,他也想的,在她面前,他做不了正經人。
蕭荊禾把手拿出來,不逗他了,規規矩矩放好:“好啊。”
容歷抓過她的手,又咬了一口,伏在她肩上平復了很久,才開了車門下去。
車庫里沒什么人,處處僻靜,入口離得遠,光照不進來,只有低功率的燈亮著,尤其是角落里昏暗。
“canyoufeel?asi
eathelifetoyou……”
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是一首輕慢的英文歌,響了好一陣。
黑色路虎停在了最靠里的位置,主駕駛上的男人戴了棒球帽,帽檐壓得很低,看不見眼,鼻梁上架了一幅無框的眼鏡,他戴了口罩:“喂。”
“裴哥,簽售會第四站定在了京柏城二樓,時間已經發您了,您看一下行程有沒有問題。”
握著手機的手戴了純白色的手套,眼鏡下的瞳孔盯著遠處電梯入口的方向,男人的嗓音暗啞,在無人的地下車庫里尚有回音:“好,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