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什塔爾已經確定了,這一次的圣杯戰爭和自己有仇,大仇,深仇血恨的那種。
說什么這次的圣杯戰爭是她的神格
不可能的,萬分之一都是不可能的
已經可以用生無可戀來形容的伊什塔爾,絕望的看著手持板凳腿,和舊劍打在一起的黑化berserker“我可以解釋的”她現在只想抱好自己的大腿,別說什么墻頭了,就連墻她都不想要了。
賢王好笑的挑眉,他的千里眼自然看出了眼前berserker的異常。并非是黑化的異常,而是眼前這個berserker以為他所認識的桂妮維亞和亞瑟,并非是現在在此處的兩個,而是本世界真正的存在。
“你比本王想想的還能跑啊,伊什塔爾。”賢王揉了揉伊什塔爾的頭,“異世界,有趣么”他的笑容很溫和,但是伊什塔爾就是能夠讀到對方如果不好好回答本王的問題,本王讓你大卸八塊兒哦的威脅。
“不好玩”強烈的求生欲讓伊什塔爾想都不想就拒絕了,“一點兒都不好玩,哪里能夠比得上烏魯克的存在嘛你說對吧”一邊說,她一邊像是在肯定自己的說法一樣,瘋狂的點頭以求認同。
知道這是假話,但賢王明顯被愉悅到了“這樣才聽話。”他似乎還想要說什么,卻忽然眼神一利,摟著伊什塔爾帶著長椅向后一退。下一秒,玻璃窗被一個黑色的物體打碎,在吉爾伽美什之前所在的地方,重重摔落。
賢王不爽的瞇起眼睛,身上魔力波動蓄勢待發
“切嗣”貼著墻站的愛麗絲菲爾卻慌了,她不顧自己所在之處是英靈的戰場,急慌慌的跑了過去,卻正好擋在了突入assass的面前。
“讓開,愛因茲貝倫”渾身纏滿繃帶隱藏于紅色兜帽之下的英靈聲音不自覺的拔高,似乎是不愿傷害心上人的拒絕,“否則,連你一起殺”他一邊說著,手中的小刀在手掌中轉了幾個劍花,腳下用力直沖衛宮切嗣而去。
在咖啡館的對面,被掀翻重傷的彌舞終于摸到了自己的槍,不顧準頭朝著不遠處的assass射了過去,試圖給同樣手上的衛宮切嗣一個緩沖的時間。
卻見assass身姿巧妙地,甚至連減速都沒有的,躲過了那些子彈,出現在了衛宮切嗣的面前“如果要怨恨,”他的眼神中一片空洞,“就去怨恨言峰綺禮吧。”
正在旁觀的伊什塔爾你就這么把你的御主供出來,怕不是有仇哦
“的確是有仇,”賢王摟著伊什塔爾,明明伊什塔爾什么都沒說,卻做出了回答,“真是丑陋啊,被扭曲,被誤導,被世界黑暗吞噬的家伙,也能稱之為英靈”其中的不滿和鄙夷太過明顯。
伊什塔爾以為賢王是在說那邊兒正和舊劍打成一團的狂階,但英雄王可是知道賢王所指的“哼,的確。”他看著用固有結界暫停了時間,勉強躲過assass刺殺的黑發男人,“真是夠臟的。”
然而似乎是為了反駁英雄王一樣,破碎的咖啡廳櫥窗外,傳來了rider豪放的聲音“哦這樣的盛事莫不是圣杯的熱身賽終于開始了”rider穿著大戰略的宅t,xxx的大t硬是被他傳承了緊身衣。
“rider”征服王伊斯坎達爾的御主只能夠拖著他的另一條胳膊,“這么亂的時候,果然還是趕緊離開才是明智之舉吧”他明顯沒注意到其他人已經注意到了他們,“那兩個朝難搞的bug也在這里啊而且,肯尼斯老師要找我,我要遲到了啊啊啊啊”
“喲,金閃閃們哦”伊斯坎達爾一手壓住了韋伯的頭,就如賢王對待伊什塔爾一樣,另一只手舉起來指著正在近身戰的saber和berserker,“那邊兒那個黑不溜秋的家伙,就是這次的berserker么”
賢王和英雄王自然不屑于回答他們眼中雜粹的問題,伊什塔爾正沉浸在圣杯欲圖搞死我的悲涼之中,而衛宮切嗣和assass正陷入新的一輪近戰,愛麗絲菲爾也正憂心的看著自己的丈夫。
所以,沒人理會伊斯坎達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