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什塔爾叉著腰,另一只西方“起碼你現在隨便去外面拉個人,知道圓桌騎士的比知道烏魯克的多,認為亞瑟王很厲害的十個里面有九個”
“哼,井底之蛙的方寸之地而已。”看著伊什塔爾的眼睛,騎階撇嘴,卻神奇地并沒有繼續諷刺下去,“本王的偉業,何須那些凡夫俗子知曉。”
賢王就這么看著年輕的自己一步一個頓的跳進了伊什塔爾挖的坑里。
“連本王都不曾知曉的,本王也不需要他們去評判。”烏魯克的王傲慢又自我,“得以在多年后窺見本王榮姿是他們的榮幸,不識本王才是他們的損失。”
“你知道你現在就像是一個孩子,說這你不理我的話,我也不要理你了么“伊什塔爾嘆氣,“總之,你和阿爾是完全不同的王。”
她注視著吉爾伽美什“阿爾是百姓祈求上蒼,上天所賜下的騎士王。”她有意略過了吉爾伽美什帶著幾分期待的眼神。
“所謂騎士啊,不正是這樣公平、公正、憐愛、仁慈并且為他人而奮斗努力的存在么。”
“所以想她諫言并不是錯,一起商討前進方向也無可厚非,只是騎士啊,她是王而你們是追隨王的從者,這一點不要忘記了。”
伊什塔爾的語氣平靜“所謂王,指引百姓,統領從屬,至高無上,她是自上而下唯一的意志。她的傾聽是仁慈,但這樣的仁慈不應是你們得寸進尺貪得無厭的預告。”
聽到這樣的評價和形容,提出這個問題的阿規格文愣住了。
“搞清楚了,她擋在你們的面前,可不代表你們就可以躲在她的身后啊。”
阿規格文看著一直想要說話,卻被梅林捂著嘴無法掙脫的阿爾托莉雅,刻板嚴肅的臉上無端綻放出了一抹笑容。
然后他的身體像是被吹散的沙畫,自下而上,化作了靈子慢慢消散空中“吾王,”阿規格文看著因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的亞瑟王,“對不起。”
一直以來,他所寄托于圣杯的愿望,從來不是什么過于宏大的,不可實現的又或者是需要借助魔術來完成的奇跡。
他只是想要一個答案,一個為何在最初志同道合,一起為了不列顛百姓奮斗的圓桌,最終走向滅亡的答案。
而現在,他明白了。
“對不起,”他說到,眼里是釋懷的笑意,“一直以來我們都在單方面的要求著王,王也很苦惱吧。”
放在所有人的前面,不列顛大事小事都要去處理的王,其實仔細想想,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啊。
他看著因為過早拔出圣劍從而沒有繼續生長的王,忽然發覺他們一直追隨著的,仰慕者的,注視著的王,看起來和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也沒什么區別。
“果然,”阿規格文釋懷道,“選拔王的那個,不是什么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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