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王在日常踩著英雄王上位之后,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到了站在一旁,明顯有幾分手足無措的高大男人身上:“喂,雜粹!”王昂了昂下巴,似乎這樣就能夠彌補兩人在身高上的差距,“你是在向本王宣告你的存在感么?”
所有的溫柔都是留給伊什的,所有的體貼偽裝也都是伊什的。此刻正主不在,賢王也懶得維持自己‘成熟男人’的人設,語氣惡劣的與之前的英雄王一般無二:“如果是這樣,那么準備好以死謝罪吧!”
瞧見賢王前后巨大的差距,英雄王對年長版的自己十分不爽,因為他覺得年長版的自己虛假至極了:“哼,假惺惺。”帶著鄙夷,“難怪最強的本王,會以archer現世。果然是因為老家伙你實在太難看了!”
“最前的是archer?”對于小孩子的挑釁,賢王冷漠的給予了施舍的一瞥,“果然只有孩子才會說出如此令人捧腹大笑之語。”說完,他就單方面的屏蔽了英雄王,轉而看著站在不遠處的大高個。
歐爾麥特訕笑兩聲,試圖削弱自己的存在感。只是他過于龐大健碩的身軀,在這個空曠的場地上實在是無處可藏,甚至——還有人藏在他身后:“喂,別這么畏畏縮縮啊,俊典!”女人的聲音伴隨著手掌拍打后背的清脆響聲,一并響起。
黑發女人從歐爾麥特的身后走出來:“喲,你們就是前幾天在我的事務所外面打探愛因茲貝倫家和afo的人吧?”她的笑聲大氣爽朗,似乎一點兒都不為之前吉爾伽美什的出言不遜而感到惱火。
賢王隨即挑了挑眉頭,就在他開口想要呵斥對方的時候,天草四郎時貞從倉庫里走了出來,打斷了他:“吉爾伽美什王,”他臉上掛著神圣的笑容,“我想,關于提前召喚小圣杯,我們似乎遇上了點兒麻煩。”
白毛黑皮的男人笑容純良且無害,看著賢王和英雄王的眼神十分的誠摯:“圣杯里的能量,恐怕不太夠他降臨的呢。”一邊說,天草四郎時貞一邊暗示性十足的暗示道,“畢竟圣杯需要集齊七個英靈的能量,才能降臨啊。”
所偽圣杯降臨,便是當圣杯戰爭中七騎的戰爭結束后,所有英靈都回歸圣杯之后的大儀式。七騎的爭斗,所謂的‘回歸英靈座’,說到底不過是為了給圣杯提供降臨的能量罷了:“那就去處理這些上不得臺面的事情啊!”
英雄王聽懂了ruler的暗示,對方明晃晃的要挾讓他十分的惱火:“開什么玩笑,如果這點兒小事都需要勞煩王去處理,那么在出現在本王面前之前,你就應當引頸謝罪了!這場圣杯戰爭雖然無聊透頂,但是如此逾越要求王退場的叛臣,應給以極刑!”
天草四郎時貞敏銳的發覺到吉爾伽美什將他概入了‘臣民’的屬性值中,想到過去自己在漫長修行中所欲上的任何一個吉爾伽美什,以及他們對自己的態度,天草不得不感慨伊什塔爾果然是伊什塔爾,無論王再怎么否認,對她卻始終是特殊的。
這么想著,ruler就更加不怕吉爾伽美什了,加之他與吉爾伽美什是屬于不同的召喚體附屬的英靈,有恃無恐的天草對著吉爾伽美什炫耀的說道:“如果我的退臺能夠填充圣杯降臨所需要的能量,那么我很樂意為母親奉獻。”
神父臉上帶著悲天憫人的笑容,他看著吉爾伽美什的眼神標滿了‘遺憾’‘炫耀’以及微不見的‘嘲笑’:“只是‘母親’要我降臨于此,將此事寄托于我,我又怎么能夠忍心讓她失望呢。”
如果天草四郎沒有著重咬緊‘母親’這個詞匯,那么他此刻救世圣人一般的話語,或許還能真上那么幾分:“只是我是依附著母親的存在,而吉爾伽美什王您,才是靠著本次冬木小圣杯的權能,才能夠重見故人的呢。”
這話完美的戳到了吉爾伽美什的肺管子,無論是英雄王還是賢王,他們身后不約而同的出現了金黃色的小點點,像是投下石子的湖面,泛著波瀾:“在王面前狂吠,準備好以死謝罪了么,雜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