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郊區有一套別墅,位置偏僻,可以把人暫且安置在那里。
林語聽說他要把身體送出去,腦袋立即轉向他,對上他的視線,大叫著阻止道“汪汪”不用了
“汪汪汪。”我很喜歡她,真的
“汪汪汪。”我超自戀的
祁念看它反應強烈,狐疑道“你不想她走”
“汪。”
“行吧,不過以后不許去那個房間上廁所。”
“”
能不能不提這個事了。
早上的事算是翻過篇,狗狗再聰明也不能說話,祁念對它絲毫沒有忌諱。
但是還有個問題一直懸在林語心里,越想越難受。早上那個房間里有兩男一女三個人。醫生和一個男護工是異性,盡管他們是醫務工作者,但林語清楚自己其實沒有病,他們天天在房間里不知道對自己的身體做什么,怎么想都覺得別扭。
該怎么和祁念說其實她不需要人照顧,把她扔回家安靜躺著就可以了呢。
天天養在這里,沒事還打個針什么的,萬一哪天狗子的身體又出現問題,她可能都回不到原身,就算回去身子也廢了。
狗子愁眉苦臉地思考了一天,好像除了回到身體里自己和祁念交代這條路之外,沒有別的辦法可以讓她的身體從三個人的看管下解脫。
而穿回身體的唯一辦法就是
她深深地吸入一口氣,再慢慢吐出。
作死。
回憶之前幾次穿越的契機,撞頭,腸炎,撞頭,巧克力。
腸炎和巧克力事后代價太大,不予考慮。
那就只有撞頭了。
于是,別墅一樓的人在今天紛紛見到了狗子自殘的場景。
小泰迪懟著一樓走廊的墻角拼命將腦袋撞向墻壁,幾次之后走路的步子變得搖搖晃晃,身體偶爾偏向兩邊,看上去快要站不住了。
女傭以為它是犯了什么病,匆忙去書房喊祁念。
林語撞完幾下之后隱隱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換身體之前的暈眩感有了,但是沒有要失去意識的意思。
而且頭磕到墻面很疼,人身在家里撞到頭立馬就昏過去,感覺不到疼痛。
難道狗頭比較耐撞
祁念此時在書房和于璐他們視頻討論工作,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女傭著急地喊道“少爺,您快去看看旺福,它好像神志不清了,在拼命撞墻。”
他聽聞后,迅速放下手里的文件,起身離開書房隨女傭去了樓下。
電腦屏幕上,魏南在努力貼近顯示屏,觀察老板去了哪里。
“祁少怎么突然走了”
“我好像聽到了旺福的名字。”
“不會又出什么事了吧。”
三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無聊地瞎猜,于璐視線緊緊盯著男人離開的方向,不自覺握緊手掌,好看的指甲深深刺進掌心。
以前的祁念從不會為了任何事暫緩工作,也不會在任何人事上投入過多感情。自從撿回那條泰迪,他慢慢變了,不愛出門,工作雖然一如既往地認真,但是卻不如過去投入了。
她不信一條狗對他的改變有那么大,一定還有別的理由。
林語頭部受到重擊之后昏昏沉沉的,她躺在墻角默默反思了一下自己剛才傻不拉幾的行為。
一定是因為和小二混久了,智商受到了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