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金丹乃是姜氏還未失國之前,先王恒候傾盡舉國之力籌的天下草木之精,請當時炎黃第一丹師青囊子所煉。
成丹恰合天罡之數,后恒候留一十二顆賜于世子,其余都賞給了朝廷重臣,這其中便包括了青檀公的父親,早已故去的石燁公。
只是石燁公乃方正君子,向來不喜服丹用散,得此奇丹卻未服用便這樣流傳了下來,直至今日…”,謝無量聞言講述了好一陣這金匣藏丹的不凡來歷后,最終說道:“聽聞《**玄功》與其它淬體功法不同,講究的是周身無漏。
青檀公怕銅爐古丹作用不到腦髓,是以又把可以生精、益腦的通冥金丹送了來,到時公子可一并服從,必然可以一舉突破。”,將那金匣也獻到了張還生的面前。
“又是上古遺跡的珍寶丹藥,又是灌江口《真君宮》故主報恩的書簡,如今還多了枚百年前炎黃第一丹師所煉的通冥金丹。”張還生接過金匣,心中暗自想到:“看來這張青檀雖然明里暗里的逼著我讓國予那姜氏,卻并非對我毫無一絲親情。
只是想要成就千古美名的心思,大過私情也就是了。”,表面卻露出感激之情,正正衣冠,朝著炎黃的方向一拜再拜的低聲念道:“感念祖父掛礙,異日吾但有成就,必報深恩。”
一旁的謝無量見狀自覺的垂首肅立,等到張還生一番腥腥作態的遙拜完才貼心的說道:“好了,私情敘完咱們再說公義。
此次來人中理事雖以我為首,但論起尊貴來卻還是一位出身姜氏的大修士,謟勃公最尊,按道理講公子應持禮拜會。
但此君性格孤傲,舊日里又與青檀公有些過節,與公子相見易生事端。
因此公子如有意一見,可隨我趕往港口見上一面,若是急于趕往灌江口潛修,便只管走就是,我自會替您向謟勃公告罪。”
聽到這話張還生微微一愣,心中暗想,“也不知那些被斷戒閣制住、偽裝的姜氏臣僚胡編亂造了些什么,竟讓這謝無量此時便想送我離去。
分明是覺得根本無需我的幫助,也可李代桃僵的統御張國,真真是癡心妄想到了極點。”,臉上卻露出謙和的笑容道:“謝先生先前說在法器中說,曾經在吾祖父麾下做事,與他私交甚篤,我還以為是客氣,現在看來竟是真的了。
否則也不會說出剛才那種貼己的話來,委實令人感激,不過我想那謟勃公再是出身舊齊公室,性子孤傲,我不招惹他,他總不能無緣無故的責問有功之臣。
若不去見他,反倒是我失禮了。”
謝無量聞言卻未在勸阻,苦笑著道:“公子有修者堅毅無懼之心,該退時退,該進時進一切都有自己的主張,我其實早就知道勸不走你…”
他正說話間,突然不知怎的臉色劇變,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不再言語。
張還生見狀心知有了異常,一面心念轉動著運起體內真罡,一面試探著問道:“先生怎么說著說著話,突然這樣了,可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