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飛這廂轉回視線,瞅向任俊何,凝眉不耐道,“別扯了,快點吞了回心丹打坐解毒,等你們解了毒我還要去尋靈草呢!”
任俊何卻沒完沒了,再度叫屈道,“連陪爹爹的時間都沒有?”
臥槽!這人怎么回事,咋的現在學的擱她跟前耍起孩子性情來了,臉皮還這么厚!哪有爹爹擱在女兒面前耍孩子脾氣的!
任雨飛只覺無語望天。
她應付不了,干脆繃著張臉起了身,直接走開了!
任俊何望著她逃走的身影笑的肆意。
任雨飛逃的遠遠的,躍在一顆樹上給自己灌起了酒,緩緩自己的小心臟。太聳人聽聞了,太驚悚了,她受到了驚嚇!
隨后任俊何也收了玩笑之意和望她的視線,吞了回心丹,進入了打坐狀態。
待到任雨飛覺得他們打坐解毒的時間差不多了,便也悄悄的離開了。
過了會兒任家眾人打坐完畢,任俊松起身去找任雨飛卻沒見到她人。他拐回來嘟囔著,“奇怪兒,侄女呢,怎么不見她人!”
任俊何嘴角挑起一抹無奈,沉聲道,“她走了!”
“啊,怎么說走就走!我都還沒和她說上一句話呢!”任俊松望向他漢子臉上掛上了一抹懊惱和怨念。
“呵呵,”老七任俊杭笑他,“你怎的和三哥一樣,在一個晚輩面前耍起了孩子心性!”
眾人笑。
任俊何也笑了笑,但對他們的調侃絲毫不在意。
只聽任俊杭又感嘆了句,“不過話說回來,雨飛這性子還真是不錯。萬年瓊玉草這靈草都拿出來給我們用了,若是換個人只怕是不會舍得給家族成員的。雖說是一個家族的長輩,其實并沒多少供養和親情在。”
這話也說到了眾人的心坎里。
“是啊,我們也算是因禍得福了,吸收了這萬年瓊玉草的汁液,我覺得這瓶頸都松動了!”任俊松也禁不住感慨道。
他繼而低頭嘟噥道,“這萬年靈草都拿出來,她怎么就不怕我們起了貪心呢!”
“起了貪心?就你,你敢朝她算計么?沒看她打老六那一拳,那是實實在在的肋骨震裂了三四根。旁人不說,我看金丹真人在她手下都不見得能討到什么好處!”任俊何的五叔搖頭唏噓道。
眾人也點頭表示贊同。
這會兒只聽任俊何似玩笑般出了聲,“你們是不是把我當擺置了?在這兒算計我女兒,就不怕我心里記恨?”
任俊松忙望向他大咧咧笑道,“我們這不是隨便聊聊呢!又沒誰真的有那個心。再說了,我們也不敢啊!”
他這邊兒說叨著,又突然來了句,“話說,我們還去不去找任俊柯報仇了?他現在肯定走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