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雨飛搖了搖頭,“不曉得,我和他不熟,只見過那一面,還分辨不出來。”
末了她深舒了口氣,抬頭望向山下,“不管他了,我們快去找白令。這會兒估計很多兩儀令都被人得手了!”
這廂主仆兩個聊著便繼續朝山下行去。任雨飛神識又朝四處探了去。
這一探就發現她神識范圍內,神識盡頭正北向山下一些有一隊修士;東北向有一只高級妖獸的氣息,大概離了兩千米;西向有一只中級妖獸離有三千多米。
喲,得快點兒離開這兒,碰上哪個都麻煩。她這廂便運了神行決,加持了速度速速朝著西北行去,意圖和那隊伍、以及那兩只妖獸錯開。
行了大概幾十息的時間,任雨飛又探,這一探不打緊,發現前方西北向也行來了兩只妖獸,兩只中級的,好似也朝著她這個方向!
她又朝剛才有妖獸的方位探去,那兩只也是朝著她的方位跟的,甚至那只高級的與她現在的距離已經縮短到了兩千米。好在那隊修士貌似是朝東行的,此刻已經不在她的神識范圍內!
怎么回事,今天的妖獸扎堆了?她之前上山的時候也就碰到了那只暴熊,其他的倒沒見。這一會兒怎么有四只,貌似還都是朝著她的方向!
任雨飛這廂疑惑著神行決速度加持著改了繞山向西行。
可很快她便發現這四只妖獸依舊在朝著她的方向跟,甚至這會兒西邊兒也行來了一只。
不對,不可能這些妖獸都認準了她一般!
她忽的想起剛才與何唯樂相遇一事,莫不是被他做了什么手腳?
任雨飛這廂凝眉,神識朝后一探,何唯樂的氣息還在她身后的山上,他好像也是隨著的她的方位行的,兩個此時離的也只兩千米左右。
任雨飛凜眸把那白玉芥子取出,朝四周一打量,塞在一道不起眼的山石縫中,隨后進了一方天中,把阿鳳放了出來。
“阿鳳你聞聞我身上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味道?”
阿鳳伸頭嗅了兩下,“飛姐,你身上怎么會有引獸粉?”
任雨飛當即臉色一沉,她這廂心中竄出一道火氣,果然!
“定是那何唯樂從中做的手腳!”她怒沉道。
“怪我疏忽了,沒看到他有另類舉動,便沒在他的小動作上設防。他定是沒有想到我的神識范圍能有那么遠,提早發現那些妖獸的走向!”
“阿鳳,你先回靈獸袋中,我換了衣服去找他算賬!”
阿鳳點頭,再度回了靈獸袋中。她這廂脫了身上穿的那套衣服,收在儲物戒指中,又運旋水術把自個兒從頭到腳的清理了幾遍,把身上和發間的水珠引流干凈,換了一件新的道袍,把發髻扎了下,出了一方天。
之后,她把那件撒了引獸粉的道袍放在了此地不遠,而她則穿上了那件從榮興那里反劫來的隔絕神識和氣息的斗篷,藏在了那處靠上的位置一些!
待到幾十息到百息不等,果然見那附近的幾只妖獸都沖了過來,只是他們發現那里不過是一件衣服而已,各個急的跳腳,對著那衣服攻擊、撕咬著,甚至幾個也打了起來。
打著打著最后那四只中級的都朝那只高級的干在了一處,最后幾乎落了個兩敗俱傷。
任雨飛神識一探,見過了這么就,那何唯樂還在此外千米處等著,并未靠近,干脆一個來了致命一擊,先把那五只妖獸給干掉了。
她沒收那幾具妖獸尸身,依舊潛伏在那里等著那何唯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