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遇到上學期退學的女生,那個女生挑起來的。
我記得名字叫錦林好像特別喜歡干這種下作的事,以前還屁顛屁顛跟在陸肖銘身后呢。
群里的人說得幸災樂禍。
盛安星給陸肖銘打去了電話,接電話的人卻是公爵府的管家。
“少爺還在發燒,現在不方便接電話,有什么事可以我能轉告給他。”
“沒什么,剛剛知道他受傷了,想問一下情況怎樣”
“受傷不嚴重,就是情緒波動很大,休息兩天就沒事了。”管家聲音平和,聽起來陸肖銘確實沒有大礙。
盛安星掛斷電話,從這些只言片語和群里的消息只能推測出是錦林鬧事引發沖突,這不是不可能,她退學前就找陸肖銘鬧過。
他知道她是怎樣的人。
盛安星又開始篤定,暫時的幻覺大多數都是長期壓力大引發的生理現象,這是他的心理醫生告訴他的,他每天晚上都會服用緩解壓力的非處方藥,這會減輕失眠癥狀。
盛安星吞下了兩顆藥片才去睡覺,夢中又摟著那個看不清面孔的女孩,他的臉貼近她的脖子,在她的氣息包圍中,聽著她清淺平緩的呼吸聲才安心睡去。
但當他第二天一睜眼,耳邊的呼吸聲和那熟悉溫暖的氣息又消失了。
錦林在銜崗的經歷很好查,調查人員只用了一個晚上便搜集好了資料,這日早上發送到了盛安星的郵箱里。
盛安星盯著電腦屏幕上的資料,那份資料只需十幾分鐘便能看完,他足足看了兩個小時。
集團的事忙完后,盛安星開車停在籃球俱樂部附近,一直等到天黑,所有人都離開,連俱樂部大門都已經關上,他卻再也沒看到那個女孩出現。
盛安星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這對減弱幻覺造成的影響沒有任何好處,他打了電話預約周末見心理醫生。
然而僅過了一天,他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將注意力放在工作上,連盛彥禾的助理都發現他的不對勁,問是不是因為工作強度太大累到了。
“我下午有點事。”盛安星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下午離開了公司。
雖然沒有特意記下什么,但那個地址仿佛印在了腦海里,盛安星開車來到了櫻陽街,保持著距離,停在錦家的別墅前。
他想過應該這樣的見面會太過突兀,他應該事先給她打電話,但剛按下了號碼,就已經產生錦林不會和他見面的預感。
盛安星在別墅前停留了沒多久,大門忽然開了,錦林走了出來,她穿著t恤和運動褲,頭發在腦后扎成一個小團,額頭上有許多碎發,她背著雙肩包,站在陽光下,因為光線太過強烈而揉了揉眼睛。
錦林沒有發現盛安星,她在路邊站了一小會兒就攔到了一輛計程車。
盛安星一路跟著計程車,計程車在市區的一家綜合格斗武館前停了下來,錦林走進了武館內。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見,盛安星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