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瑤當時身為柳杰之主,為彌補柳杰之過錯,讓葉長空追隨與她,成為她的劍侍。
葉長空有自己的傲骨,更無法接受冷瑤當時那種好似天大恩賜的語氣口吻。
因此而拒絕了冷瑤,并且還給予了言語還擊,反而卻成為了對對方的冒犯。
無論是冷瑤,還是這位試劍閣的老嫗,都將所有一切的起因過錯,都扣在了他的身上,只遷怒于他當中輕薄冷瑤,卻忘記了事情的過錯起因。
現在,又如此強逼他,在浮雕山道上與冷瑤進行比試,何等的霸道無理。
這,不是欺他沒有任何背景靠山,是什么。
倘若,葉長空與冷瑤一樣,在中圍圈域有著一個頂尖圣級勢力的背景。
冷瑤以及這試劍閣的老嫗,還會如此欺他
會以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口吻來與他說話
正是在圣域宗,受夠了這種沒有背景靠山,無論走到哪,都會被一些自持身份高貴的人如此輕言踐踏的不爽。
才讓葉長空心中有了,踏入中圍圈域后,想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尋一個名聲、名氣都不錯的圣級勢力加入的打算。
“小子,謠言止于智者這句話,你沒聽說過嗎”
虞老不屑的笑著道“你那謠言,嚇唬城中一些無知之人還行得通。”
“這么說,你自認為是智者了”
“不過在我眼里看來,卻是愚蠢。”
葉長空看著虞老,冷然的道“我勸你最好收回剛才的話,不然最后丟人的,不一定會是我。”
既然這試劍閣與冷瑤一般,都這般的蠻橫霸道無理。
打定了注意,想要在這浮雕山道上當眾羞辱與他。
他自是,沒必要給對方什么好臉色看了。
況且,就算應下這場比試,最后輸的人,不一定就會是他。
冷瑤在浮雕山道上,止步在七百步前。
七百步,對于場中絕大多數人而言,或許著實是很難以跨越。
但站在浮雕山道之外,觀察了許久的葉長空,認為,他不是沒有成功挑戰這第七百步的可能。
無論是冷瑤,還是虞老。
無疑都是將自己看得太高,將他看得太低。
認為他,絕無可能,能夠在浮雕山道上比冷瑤走得更遠。
可,倘若,葉長空在浮雕山道上,所邁出的距離,比之冷瑤更遠的話。
冷瑤以及試劍閣,又將會是何等的難堪。
虞老說謠言止于智者,稱自己便是那智者。
故此在葉長空眼中,此刻所行之事,卻是愚蠢。
“我說過的話,從來不會收回,你若不接受,那么立刻跪下,向冷瑤小姐磕頭認錯。”
聽得葉長空那話,虞老面色一寒,目光閃爍著銳利之色,冷冷的盯著葉長空道。
一個只具有一等人皇之境,又毫無任何背景靠山可言的晚輩。
竟是當著他的面,直言她愚蠢。
這也難怪,對方在百里劍廬中,敢輕薄冷瑤了。
真不知,他究竟是哪來的自信,讓他敢在自己和冷瑤面前如此的放肆。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