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怕與不怕的問題。”
陸云汐聽得葉長空的話語后,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生死武斗臺上的每一場戰斗,都是不死不休。
袁杰身后的袁家雖只是生死武斗場背后十二東家之一,生死武斗場的負責人,自是不會讓袁杰做出任何砸了生死武斗場金子招牌的事情來。
但,正如袁杰先前所言那般。
在生死武斗場的規矩之內,為葉長空安排一個相對厲害的對手,還是能夠做到的。
并且,登上了生死武斗臺后,所要面臨的,不是一場生死斗,而是三場
在袁杰的介入之下,葉長空將會面對的對手,絕不會只是正常下臺來進行生死戰的武者亦或是妖獸。
很有可能,會是生死武斗場專門培養的妖王級妖獸,亦或是戰奴。
這些由生死武斗場所培養的妖王級妖獸亦或是戰奴,絕非是尋常的妖王妖獸和武者可比擬的。
它們在被帶入到生死武斗場的一刻起,就面臨著隨時都可能喪命的危險,甚至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會什么時候戰死在生死武斗臺上。
在生死武斗場的逼迫下,想要活下去,它們唯有一次又一次的踏上生死武斗臺,經歷一場場兇險而又可怕的惡戰。
于是,在生死武斗臺上,殺死對方,活下去,便成為了他們唯一的信念。
在那一場場的生死惡斗之下,那些妖王妖獸和戰奴變得越來越殘暴可怕。
久而久之,有的甚至都完全喪失掉了本性,化為了只知在生死戰臺上動用一切手段殺死對方的殺戮機器。
面對這樣的妖王妖獸和戰奴,別說連戰三場勝了。
圣天城中一般的武者,就算是想贏一場都難。
“你以為只要我今天不上臺,過幾天再來,在這生死武斗場中就能不受針對了嗎”
葉長空笑著搖頭道“你將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陸滄瀾有著重正滄瀾圣院之名之心,與莫天虛定下了約定。
每隔三年,滄瀾學宮便與天虛圣院進行一場比試,誰贏,圣院便由誰來掌管,以誰為名。
如若滄瀾學宮,真的在贏得了這場約定,新圣院由陸滄瀾所掌管之后,必是會影響到如今執掌圣院的那些人的利益。
哪怕如今滄瀾學宮,在那些人眼中,根本就不具有著任何贏的可能。
但,并不代表著,那些人真的就不會對滄瀾學宮做些什么。
就比如,現在,滄瀾學宮在生死武斗場中尋到了一條生路。
欲想要接著生死武斗場的生死斗,來磨練自身,賺取元石等修行資源。
等到此事,通過袁杰之口,傳回到了北陽學宮后。
北陽學宮里絕對不會只有袁杰一人,不想讓滄瀾學宮好過,定是會將手伸進到生死武斗場中來,掐斷掉滄瀾學宮的這條生路。
就算他今日不上臺,過幾天等袁杰不在的時候再來,依舊也會被針對。
并且,那時候,被針對的,估計也不僅僅只是他一人了。
陸云汐說不定,也是會在生死武斗臺上,遭受到同樣的針對。
“看來生死武斗場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陸云汐聽得葉長空這般一說后,止不住的輕嘆了聲。